这里根本就没有水。
最基本的第一点就错了。
其次,想靠这区区五百方的五色土就想修复中干龙?
幼稚到极点!
五万方,五十万方,哪怕是五百万方都不一定有效果!
秦靖这个吉祥物,也配做北岳?
去他妈的!
把着祭坛坐在地上,我点上烟,忍不住骂出声。
“你说这阵法布错了?”
“对!”
“怎么错了?”
“你不知道?”
身后,被天监正骂成龟孙的张峻宁静静回应:“这是地镜七大斩龙师布置的五行阵,你竟然说他们是错的?”
我嗤了声扶着墨镜:“在你们道门心目中,地镜斩龙师是不是很牛逼?”
“不是牛。”
张峻宁神色肃穆神往深深:“他们是吾辈楷模!”
“地镜斩龙师,更是我们所有道门弟子的神之所向,毕生追求的最高目标。”
我撇头歪嘴嗤笑:“你们正一也有前辈在地镜做斩龙师?”
“有两位。但已经羽化!”
这话让我来了点兴趣:“哪两个?”
“我师尊!”
“秦靖?”
“你认识秦靖?”
看着张峻宁凝重震惊的样子,我漠然说道:“还有一个是谁?”
斩龙师必然少不了道门中人,但斩龙师的身份却是一个谜。
张峻宁的话,让我有些意动。
“还有一个,是我师尊。他老人家和秦靖老祖已经为国死命,羽化成仙。”
“傻逼!”
我嘴里骂着傻逼:“秦靖还没死。他现在是北岳。”
这个消息直接将张峻宁打成真正的傻逼,杵在那里眼睛都不转了。
漠然瞥了张峻宁一眼,我转到五行阵法台前,越步而上,杆子无情打下去,破了五行阵。
巨大的响声传遍地下世界,赛过雷暴。
地面上的所有人全都惊动完了。
张峻宁面色悠变:“你干什么?”
“看这座阵不爽。给他砸了。”
说着,我抄起杆子继续狂砸祭台,将秦靖布置的阵法捣成稀烂。
打砸声宛若滚雷回荡不绝,天监正特老一停止争吵飞一般冲过来。
眼看着我越砸越欢实,张峻宁却是一脸恍惚,似乎还没从我的那句话中走出。
连续暴击将祭台打成稀碎,我长吁一口气,杆子杵在阵法中央,猛力撬动。
暮地间,张峻宁眼睛一紧,神光爆起:“住手!”
住字起处,张峻宁就从四米外飞身上来,口中冷喝:“那是我们正一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