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男直接被我这记闷棍打懵,眼珠子滴溜溜转不停:“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的意思就是北岳确实带了酒进来?”
又一记闷棍抡在舔狗男脑袋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舔狗男说完,我再次抡起闷棍疯抽:“难不成北岳的酒,就藏在你身上?”
“没在我身上!”
“没在你身上。那就是你想帮北岳扛下私自带酒进入基地的罪行?”
一连串攻讦出来,舔狗男再无法组织语言跟我嘴炮。
气不过的舔狗男大声叫喊:“童师。你想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
“就算北岳带了酒进来,那又怎么样?”
“我问你,身为天乙三十三,你以下犯上,揪着北岳不放是何居心?”
默默等待舔狗男说完这话,我漠然开口,一剑封喉:“你跟北岳什么关系?要帮北岳说话?”
旁边,王晙芃不禁嗤了声。
跟着,周围又传起咳咳咳嗽声。
舔狗男错愕当场,一张脸在秒数间涨成猪肝,尴尬至死。
“北岳自己下的禁烟禁酒令,你现在要为北岳开脱。”
“我问你,你是不是认为。北岳的话就是圣旨,我这个基地负责人说的话就是放屁?”
两句话将舔狗男送进地狱,再无翻身之日。
在这样的场合,舔狗男被我爆抽碧莲,直接断送了他的后半生。
忽然间,就在这时候,北岳的声音冷冷传起:“童师。你确定我带了酒进来?”
我偏头望向过年猪:“确定是肯定确定的。我就想请北岳您自己交出来。免得我动手,伤了你的脸。”
这话虽然说得尊敬有加,但打脸味道却是极浓。
见我直接怼上秦靖,周围众人也是暗地里屏住呼吸,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刚我打杀了舔狗男,现在也没人敢为过年猪打圆场。
秦靖双手摁在沙发上,只是冷漠瞥了我一眼,突然笑起来:“那就请童洞幺搜身检查,还我一个清白嘛。”
“不然别人会说我北岳只革自己的命!”
“既然北岳您交代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直直盯着秦靖,眼皮眨动静静说道:“藏酒进来只是小事,我就怕北岳您藏了其他不该藏的东西进来。”
腾的下,过年猪脸色一沉:“你要是查得出来,我带了其他违禁品进来,我秦靖加倍处罚。你若是查不出来……”
过年猪放下茶杯,冲我呵呵一笑:“我这个老斩龙师就要打你这个小斩龙师屁股咯。”
“我把你屁股打肿!”
众人神色顿紧,无不被过年猪这句半开玩笑却又杀气腾腾的话所震慑。
我轻声开口:“北岳别误会,我说的是烟!”
过年猪悠然顿变。
我漠然叫道:“还记得我第一次面见北岳,我孝敬您的整整一包烟你顺利藏进胳肢窝下。”
“您这位方州斩龙师老前辈的雾锁烟迷着实叫人敬佩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