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金裙女子挥动天戈,有种让人窒息的美,明明是女性,却持这种霸气重兵,那恐怖的杀机无处不在,弥漫了每一寸空间,尚未到来,就在让白夜的肌体发出锵锵之音。
「看好了,时空的真正奥义是什么。」白夜开口,让众王心神一凛,都在屏息。
随着拳头的回拉,一瞬间,那片区域出现了三重拳印,每一重都一模一样,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挥动,让红毛怪物一震,再次来袭的手爪当场炸开,紧接着,整条手臂都在寸寸断裂。
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他们根本没有看清白帝怎么打出的三拳,就那样发生了。
「你
·...."红毛怪物大惊,整个人都在骇然。
此时,天戈也到了,直逼白夜头颅,要将他整个人劈开,砰的一声,厚重的天戈被拍向了一侧。
紧接着,另一只大手向上迎击,天地都暗淡,盖世掌印霸道绝伦,神威滔天,一掌覆盖,如古老时空碑镇压,禁锢一切,冻结一切,充满了厚重,将金裙女子整个人都笼罩了。「啊.....」金裙女子尖叫,她自身的法力运转被压制了,她想冲击,可自身也被禁锢了,眼睁睁的看着手掌到来。
「轰!」
手掌拍来了,落向其体,掌中运转着万界轮回,星光点点,时空成纹,仿佛诸世的组合,让金裙女子一震,还没等那一击结束,一刹那间,五重同样的掌印重叠,一瞬间出现,紧跟着落向了其身,隐隐约约,她仿佛听到了一声魔性的音节,「时空六重击!」
「噗嗤!」金裙女子整个人都被轰爆了,血雨洒落这片天地,纵然是仙金编织的金裙都没能挡下。
「吼!」
红毛怪物重新杀了回来,手臂重组,一经打出,杀术千百种,每一种都是盖世法门,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诸界崩毁,万灵哭嚎景象,一只黑色的大爪子压塌了万古时空,在某一纪元落入了诸天,让亿万神魔如雨坠,血色腥风无边起,形成了一场大绝灭。
这是异象,是此人曾经在岁月中出手的证明。
「呼.....」白夜深口吸气,手捏无敌拳印,一拉一推间,域外的亿兆星辰都在暗淡,数不清的宇宙沉浮,就连这里的黑暗都被带动了,仿佛拳头在呼吸,让时光长河紊乱,让无尽虚空颤抖。
拳印推动,伟力浩大无边,比之前的掌印要霸道太多,骇人无比,纵然同为帝者,红毛怪物都在颤抖。
「轰隆隆!」
这一刻,轮回都被照亮了,拳芒绽放,传递进了时空中,让诸天摇动,让无尽的生灵抬头,他们看着一只拳头推动,与一只生满红毛的恐怖黑爪相撞,那清晰的骨骼破碎之音响彻所有人的脑海,欲贯穿他们的耳膜,不管是仙,还是王,都在毛骨悚然。
那是天帝!
在与一个不可名状的黑暗生灵大战,拳头霸烈的让他们难以想象,打穿了一只携带着诸般法则的手掌,去势不减,一住无前,打向对方头颅,一瞬间,拳印接连又绽放了两次,重叠在一起,如影随形。
「轰!」
黑暗生灵被轰穿了,头颅炸开,元神崩灭,完全无法阻挡。
「天帝在哪里战斗......竟然又在屠帝,太凶残了.....」众生恍惚,可这种恍惚只持续了一瞬,就被一声尖叫唤醒了。
「回溯.....之力!」
有女音尖叫,金裙女子重组了,她此时看出来了,这并不是寻常一击,而是一击后瞬间回溯,附带着同样的打击,且并非一次回溯,而是瞬间数次回溯重叠,造成了共三次攻击。
但,这未勉太骇人听闻,你打一下,对方能打三下,能挡的住才怪。
这和利用回溯复活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是一次回溯了数次,且回溯的是攻击,这需要大量的法力支撑,动用的法越强,消耗自然越大,若是对时空的研究不够深,甚至无法回溯自身的攻击,会直接让法印之类的神通崩解。
「天帝......」
众生大叫,战斗又开启了,天戈在绽放,天帝在轰打,那挺拔的身姿仿佛是一个纪元标志,那挥动的拳头无坚不摧,似乎可以打穿一切阻碍,粉碎万千敌。
「你.....」.
金裙女子大叫,怔怔的看着手中被打成两截的天戈,头皮瞬间发麻,这是什么怪物!
「不愧是我帝...
...帝中战力的天花板!史上最强的存在!」一众王更是激动的颤抖,他们身在袖口,感受的最为清晰,这千余年来,白帝肯定又精进了,简直恐怖的一塌糊涂。赤王更是看的热血沸腾,斗志高昂,脑海中都在演绎着那霸道的拳印,一瞬间,仿佛数种重影显化,被接连拆分,形成了一次次的重溯。
他太兴奋了,什么战兵,什么战甲,我拳所向披靡,打遍一切,一拳不行,就三拳,三拳不行,就五拳,叫敌人深刻感受什么是来自于白帝法门的压迫感!
金裙女子想逃,整个人都被拉了回来,这就是一个从头到尾的怪物,打不过,逃不掉。
「轰!」
她又炸开了,拳意弥漫进她崩开的每一部分血与肉中,炽烈的如同古宙之焰,大空之火,要将她彻底焚烧掉。
这让她无比骇然,所谓的古宙之焰,指的是时间规则的另一种极致伟力体现,大空指的是空间之力,而此人,恰恰两种都掌握了!
「白帝!」
羽帝与苍帝、鸿帝都在震动,这个大敌战斗的未免也太快了吧,这才多久,你就把人打趴了,他们那么废的吗。
这让他们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对手。
白夜没有支援其他人,脚步厚重有力,踏着一块块散落的金色帝骨,踩过硬绑梆的怪物刚刚重组的头颅,让其重新粉碎,向深处而去。
这只是地府与轮回,魂河、四极浮土、天帝葬坑中的生灵还没有现身,真正的危机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