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拉普兰德自己都是硬凑的,罗德岛那边的行动队就没算上她。
她会这么硬凑到队伍里也是无比古怪,这里又没有德克萨斯。
在奥默的印象里,只有和德克萨斯扯上关系的事才会令她这样主动,但若是不提德克萨斯,又有什么能令她在意?
青年瞥了眼那和送葬人站在一处雕塑前的狼女,继而收回目光,抬手拨弄着光屏,在搜索引擎键入拉普兰德。
奥默对她的了解属于一知半解,但最大的好奇,还在于对方那因夏季气温而肆意展示的大腿——别误会,他并非什么腿控,也不想像西崎丰那样试图亲手丈量对方奔跑上的天资。
他只是在意对方腿上的黑色结晶。
那种证明其为矿石病感染者的不详体征,虽然确实存在于对方身上,但不论从形状分部,还是密集度而言,都与记忆中有着明显出入。
这便不禁令他好奇地朝莫斯提马问道:“罗德岛是否已经掌握治愈矿石病的技术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莫斯提马有些诧异地看来,“大部分穿越者与我们接触时,都会首先问起这个问题。”
“我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穿越者,只是异界记忆的受益者,”奥默说着,再瞥向那已然没有那道倩影的幽深楼道,方才又回过头来,“所以说确实能治愈是么?”
“这正是罗德岛常驻这个世界的原因,这里的价值让他们很是兴奋。”
“比起说这个,你有没有些关于调查上的发现?”
话语间,她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奥默身旁另一侧。
沉默寡言的族人正站在那里。
送葬人一直在看着这边。
就算是以她的涵养与淡漠,老被那对缺乏温度的目光注视着也是有些蚌埠住的。
当然,送葬人的目光总是如此。
这并不意味着他生气了,但催促的意味总归是有的。
从这点看,莫斯提马的脸皮远不如奥默。
奥默要比她坦然多了,作为分去送葬人目光的主力,却毫无一点‘我在摸鱼’的心虚。
他的目光只是比较忙碌的在远处的雕像、走过的行人、立在不远处的警卫,以及某些介绍展品的工作人员之间逡巡,听到莫斯提马的问题方才回过头来:
“嫌疑人是两拨人,这里也不是案发点,我们先去二号展厅吧。”
他说着,瞥了眼早已恢复私人模式的光屏,划了几次又重新键入搜索。
“这栋场馆不只是展览,还有担当酒店的居住职能。”
“二号厅也不只是雕塑展,甚至有画作与台球厅,”奥默敲了敲耳麦,“年和拉普兰德,跟上,顺便注意你们的同事动向。”
“同事?”
“其他罗德岛的干员。”
奥默说明到,迈步的同时,目光也看向了几处墙壁。
“多注意墙壁。”
回忆着那个超梦中体会到的,金古桥身体怼脸的破坏力,再回忆这栋建筑上方的八面体结构,他都能想象那东西崩碎时的画面。
但比起这个,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真打起来的话,这些游客都容易误伤吗?
就算是展开结界也会把他们一并罩入,除非一开始就开始疏散——
他刚这么想时,就听到了一阵急促尖锐的警报声。
紧接着墙壁本身更是宛若机关屋般塌陷翻转出一排的红色警灯,更有女性的广播声:
“二号、三号场馆出现重大火灾并伴随二级次元震,请各位游客有序撤离,避免被卷入事故。”
“重复一次,二号、三号……”
……
伴随着马娘的虚像投影同步话语的象征家话事人如此广播着,彻底地破坏了场馆内的安静。
“有序撤离!不要拥挤!”
游客们匆忙的转移中,更有工作人员努力维持着秩序,在这之中,站在原地的奥默几人便显得无比醒目。
“这里都没个星门,次元震也太假了,”拉普兰德望着那群赶着离开的人,回头看拧着眉头的奥默,“在想什么呢?临时队长。”
“在想这是开战信号还是确实的劝告。”
奥默说着,扭头看向二号馆的方向。
而拉普兰德只是掰开了被安检挂上的束缚袋,从中解放出两柄造型别致的长刀:“管他呢,先做好战斗准备肯定没错。”
“确实如此,全体做好遭遇战准备吧。”
奥默有些无奈。
他才刚开始循着两位失踪者的道路探索,就得迎接这种意外。
而且还感觉……是队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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