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说,要我评价的话,改变得有点少了。”
奥默磕着慰问病人的瓜子说,一旁是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的千明代表。
“嗯,小米浴看到咱们时,那惶恐的模样还让我以为她被你虐待了。”
“虐待?我怎么可能虐待她?而且我又怎么敢虐待她?她也是马娘啊!”叫嚷的男人是一场车祸的当事人。
同时也只是一名普通人类。
没怎么修行过源能,手掌虽然有些疑似练剑的茧子,但也不太理想,大抵只是兴趣所致。
在他遭遇的车祸中,车伤的很严重,他倒是轻伤,证明了当代载具保护措施的含金量。
而激动起来就会飙出的鸿英语,则是对得起他那西方人的面孔。
还有那头淡金色的短发。
在鸿英区,当地人有两种发色被视作尊贵血统,一种是黑发,被视作意罗区的罗马后裔象征,一种是金发,颜色越淡越高贵。
尽管到了这个年代,科技的发达与基因的破译足够将血统论扫进垃圾堆里,但那种鄙视链仍然微妙的继承了下去。
那么,能在故乡受到尊敬的鸿英人,跑到这界门区来当霉逼,是因为作为训练员的追求所致么?
这些问题,奥默在刚见面时不可避免的想过,但就眼下的状况而言,那大概属于‘以后再来探索吧’的话题。
眼下是他来探望同僚,也带波旁来探望朋友的训练员,再顺便照顾照顾她朋友的心情——
——米浴自然是来了,本就是界门区本地马娘的她,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来探视。
相较之下,史都华训练员负责过的前几位赛马娘,各个都还在天南地北,要关心这里也只能姑且通过视频网络,远程探视一下。
不过就算如此,她在眼下也被波旁带出了医院。
是在史都华摆出了一幅‘大人说话,小孩子去玩吧’的态度下。
美浦波旁的一天格外单调且自律:晨练、早饭、基础训练、午饭、特化训练、晚饭、晚间训练、睡觉。
虽然也有安插放松性质的零散时间,但在加班这块也算是行家的奥默,觉得还是有必要,安排些更实际的放松环节。
比如和朋友去逛街、吃饭、游玩。
当他听到那车祸训练员的名字时,这就已经做好了这个打算。
倒是没想到这位训练员也蛮配合,俨然是打算聊些什么不方便让孩子听到的话题。
结果对方只是想要奥默多关照关照米浴,为此特意讲了米浴的过去。
甚至还当着某位三冠马娘与归球马娘的面。
虽然他还没有道出目的,但这对奥默而言未免太容易看穿——毕竟找代理脚本这事,他也熟练!
他完全不怀疑千明也清楚,只是俩人都没拆穿。
但……这里的听众并不只是两人,还有某位直来直去的天狼星象征。
“马娘怎么了?!每年发生的马娘被害案件可不少!”她显然对史都华的态度很不爽,但碍于自己作为‘肇事者’的立场,没有直接来点赛马娘粗口。
“鲁道夫那家伙的办公桌上可是一直都有出现啊,而且还不乏在校期间发生,你猜那些家伙在被调查询问时怎么说?”
“‘从没想过马娘会被迫害’,”奥默代他回答,“——很多训练员习惯了,甚至迷信着马娘身体素质过人的强大,却忽略了这些姑娘都还是未成年人,而这世上也更有些力量更强的歹徒。”
“不过这已经扯远了,我们不妨继续关注关注学生?”没给对方表现反馈的时间,奥默已经截下了话头。
客人们要向新郎和新娘身上抛洒大米的婚礼风俗,有俩源头,一种是古罗马时代就有的习俗(这个比较广泛)
一种是西班牙那边说马可波罗游历东方回来后的扯皮:记录大米是东方主食,以及东方尊米的概念,再加上欧洲产米不行,大米价格昂贵,能洒米的都是王公贵族,于是这就成了上层带领,下层效仿的风尚。
直至我们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