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格特征……
‘但不论怎么说,与现实关联的噩梦,都不失为一份值得留心的警示啊,奥默先生。’
便是别人梦到了他们。
‘有些东西是假的,有些东西却也可能是真的,只是真真假假谁分的清呢?谁又会那么在意一场梦呢?’
甚至还很是察言观色似的递出自己的葫芦:‘渴了?要来一杯吗?’
毕竟他的儿时经历不太乐观、创伤事件理论上也是有的,比如旅行死养父什么的。
很难想象,那个总是在从容说教,实际见面后更是安稳可靠的家伙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他自己都是承认自己有病的。
就连一旁的妹妹桑也这么想。
她在心头这么想到。
——
是真的淳朴。
‘嗯哼~’
而频繁做噩梦,则是一种睡眠障碍,常关联儿时经历、创伤事件、生活环境与人格特征。
“被双亲遗弃在福利院,被养父收养之后便随着养父到了界门区,养父除开经济毫无规划外并无不良嗜好,但经济毫无规划就足够让他们生活贫困。”
但这本身也是最易排除的理由,而剩下的几个,都是很难排除关联。
现在都还能在屏幕里活蹦乱跳,还对养子冒领身份证指指点点。
‘而我之前也涉足了你那暗无天日的…噩梦,所以呢……’
近在鼻端的酒气意外的带着一丝馨香,尖耳末端戳在面颊,继而在回首中拂过的感触更是带着一丝瘙痒,再配上那故作低沉妩媚的声调……奥默在沉默中迅猛左倾,倒像是被咬了口似的,以过度的反应拉开了距离。
换做奥默自己,他在过去也不太在乎恶梦的来源,但还是那句话——
这倒分不出谁才是毒蛇了。
“……或许训练员确实是变小了。”她想。
“他如今看着有多成熟,小时候就吃过多少苦。”
不是,你想让她拍什么来……
这大概是心理作用,毕竟他都是直接心灵感应说的。
<div class="contentadv"> 但他确实渴了——昏迷前还在全身散热呢,这不得补水?
但很可惜,就算他这样‘大费口舌’的最终,对方的表情也看不出怎样的触动,甚至还变得更加悠闲了,仿佛在高速地朝她某位妹妹的方向转化。
这位好孩子之前一直在他面前嘘寒问暖,还给他杯子续水,但可惜奥默之前全力狡辩,都没分出个线程理他一下。
‘…意外的话,或许出发点确实是意外吧,’被拒绝后倒也不在意地自己灌一口的令,摇头晃脑着说,‘倒也不必如此惊慌,奥默先生,你应该也有注意到,你的记忆里不会有我对吧?’
‘总之令小姐,请您一定要相信那场梦只是一场意外……’而不淳朴的奥默这边,还在试图给狡辩作总结。
‘不了。’
对这些自由穿梭乃至把控梦境的群体而言,有一种常见状况叫做‘检测到账号异地登录’,而触发方式……
“……”而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奥默方向的爱慕织姬,有若受寒般抱起了双肩。
‘奥默先生即便是变作稚童模样也是聪明人啊,’令打量着他,啧啧称奇,只是话末时,却又慢慢俯首,搭到他耳边,以那尖耳微微触脸却也不觉般的轻声道,‘反而显得危险哦,偶尔还是糊涂点比较好。’
‘不过嘛…到现在为止,你大概一点都记不起了吧?’
奥默此刻也无暇顾及他们的反应了:‘我现在谢罪还来得及吗?’
顺便终于有空来理会一旁的朝仓陆。
决定还是得对训练员更好一点。
作为总务委员,她是需要定期去学生会开会的,对于会长鲁道夫象征有种工作上的信赖。
‘您的意思是……’
而那之中恐怕都没有之前那样的失态。
大脑过载导致全身发热整个昏迷,距离休克也就差那么几步——这种状况下做噩梦也很正常。
远远看着那小奥默的爱慕织姬,初见时更注意对方那可爱的感觉会很柔软的小脸。
‘哎呀,何必对一场噩梦如此较真呢~依我看啊,真正需要你琢磨的还该是这梦的意义才对。’
‘感谢您的帮助。’
‘倒也不用谢,毕竟我也不是特意来帮你的。’
嗯哼个头啊,你别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发蒙啊……小奥默心头恼道,却也不敢真吱声。
奥默觉得自己真要追究的话,问题就太多了。
‘若单是我便也罢了,但见奥默先生梦中那凄惨模样,倒也不能单纯混为一谈。’
‘无妨无妨,我又不是小夕那孩子,看到网络上出现自己的嗯……出浴图都会叫嚷着要对方好看,’令洒脱的笑了笑,‘不过还是好久没有过这种状况了。’
那怔然长久,俨然是想到了某种值得恐慌的深沉原因。
‘确实如此。’
脑部神经系统受到强大的外界信息刺激。突发性的心功能衰竭前兆——心率过速与心率过缓也都会是诱因。
然后再被医生护士客套称赞一下身体素质真好,再被千明调侃他又来白嫖医疗资源。
至少是要撇清关系,拒绝承认自己的潜意识能创作出这种故事,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当务之急是先切割!
于是他就跟那位十指交叉作台抵住下巴,以一副‘我就这么听你吹’的令小姐,把上述理由扯了个遍,扯得都想喝水了。
本书的令有个悖论(官方没有这种设定,只是笔者发散的设计的,所以限定本书):如果你是梦里遇见她,除非她要你记住,否则根本记不住。
所以通常你根本不会知道自己有没有梦到过她。
这个悖论叫如梦令(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