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难道该一夜冒出女性恐惧症的人不该是我吗?!
凭什么他先请病假!!
小小奥默十分愤懑。
<div class="contentadv"> 能让他心头生出如此情绪的事向来寥寥无几,没想到完美无缺的幼年心境能被成年破事败坏,小小奥默感觉这也是一种值得记录的离奇体验。
但他更忧虑的是以自己当下这幅幼态程度,恐怕今夜过去也无法恢复正常,这麻烦的经历大抵还要继续。
……但反正不该是我了!
让十几岁的自己头疼去吧,反正那个年龄段的自己最习惯头疼不是?
小小奥默如此想着,倒也不去再呛茜那‘她们紧张’的荒诞说辞。
紧张得拿勺子给我牙齿狂敲是吧?
听起来简直就是因为紧张给别人十七分割一样,原来大伙儿个个都是有着退魔冲动的女豪杰。
“看起来很头疼啊,来一杯?”
酒气扑鼻,暗藏酒香,男孩儿倒是顿感精神许多,棕色的眼瞳中也泛起了血色的光泽。
抬头一看便是近在眼前的酒盏。
‘你在这儿等我啊?’瞥了眼那正在抹桌子的周日宁静,小小奥默下意识地用起了心灵感应。
“喂!奥默!我收拾完了,可以走了吧?”
“这么快?”
“急着走呢!我还要去看茶座!”看了眼奥默旁边的新条茜,又瞥向他对面的空沙发,周日宁静眯了眯眼睛,“你这屋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伱还能帮忙除灵?”
“除灵?感觉不是灵……”眯着眼又端详了一下那莫名的扭曲,周日宁静很快就放弃了,“算了,不管是什么,老娘才懒得帮你,你这活跃恶魔自个儿处理吧!”
她说罢便直接化作一团黑色,穿入斜对面还开着的电视屏幕里。
让那上面的电视剧画面略微扭曲,旋即恢复正常。
‘她居然能察觉到你?’
“准确来说,应是她有点靠近你的梦啦~”
仍然维持着一手撑着酒杯的稳定姿态,另一只手还在正常举起葫芦的令畅饮了一口,旋即微微晃了晃杯:“不喝吗?”
‘我怎么喝?’
因为茜还倚着自己,所以没有试图晃身体,只是看了眼那俩跟断了一样自由手臂,男孩儿很有些无语。
“啊,也是,”令点了点头,竟是微微倾身将手里的酒盏递到奥默鼻梁前,“张嘴。”
‘停一下!别!’
被喂了一晚上,已经有阴影的小魔人,完全不想再体验一次呛咳。
结果却是酒液舒缓入喉,令他整个精神一振,便连本是酸痛的双臂都泛起了些许热流。
“甚么角度,甚么方向,如何倒酒我可是一清二楚,”收回酒盏的令得意地笑了笑,翻手又是满上,“虽然没有上过你说的那什么护理课,但也不差吧?”
‘确实,是我今晚最感动的一次。’小小奥默简直想要热泪盈眶,可惜身体不是那么情绪化。
‘不过再来一杯还是免了,已经有些晚了。’
准备饭菜本身花了太多时间,也得亏客人们和茜在客厅好像并不无聊的聊了不少东西,否则他那会儿可就太有负罪……不是,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
回过头来,小小奥默觉得自己被pua得很严重。
只是不论如何,他都得以半透明的,比之前大了许多的几只魔爪,扶正,旋即抱起一旁的茜,也没有忘记远处倚着小沙发睡着的貉。
“我把她们送上去后就该休息了,得给精神和身体足够的回复时间。”
“也行~”令倒也不是很坚持的点了点头,身形也愈加透明,“咱们梦里再续。”
‘……你这能让我休息好吗?’
“小问题,你可以躺着喝,咱们就你今晚的遭遇下酒,醉了可是会睡得更足更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