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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煤油生意你们做不做(1 / 1)

临淮侯李邦镇,是朱元章外甥李文忠后裔。

李文忠的国公爵位传到儿子李景隆这一代后,因为带军队削藩,和朱棣大战。靖难之后,就被朱棣废除。

后来到嘉靖朝,嘉靖皇帝又把李文忠的后裔找出来,给了一个临淮侯的爵位,此后临淮候爵位一直延续到明末。

李邦镇之后又传了一代,李自成攻打京城时,李弘济“奉命守门,城陷君亡,偷生南窜。”他最后在南都降清。

定远侯邓文明,开国申国公邓愈后代,今年刚袭爵,大顺入北京,被杀。他家多代人掌管锦衣卫,历任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指挥佥事领锦衣卫事等要职。

灵璧侯汤国祚的椅子是空着的。他是第六代袭爵,也是最后一届。明亡后汤国祚于南都降清。

他是开国信国公汤和后代。汤和去世100多年后,明弘治年间,汤和嫡系第五代后人汤绍宗被授予南京锦衣卫指挥使。嘉靖帝继位后,汤绍宗被封为灵璧侯。他们家一直在南京。

新城侯王国兴座位空着,他是外戚勋贵。

其父王升为天启皇帝生母孝和太后王氏之兄,因此,在血缘上,王国兴是天启皇帝的表弟,崇祯皇帝的表兄(比较远)。大顺入北京,自焚而死,算是壮烈。

太康侯张国纪座位空着,天启皇后张嫣父亲,大顺入北京,被杀。

新乐侯刘效祖座位空着,他是崇祯生母刘太后弟弟,崇祯亲舅舅。他的儿子刘文炳和驸马巩永固为刎颈之交。

刘文炳(1615年~1644年4月25日),字淇筠,北直隶顺天府宛平县(今北京市)人。明朝外戚,孝纯皇后刘氏之侄,新乐侯刘效祖之子,明思宗朱由检的表弟。

大顺入北京,刘效祖已死。老妻带着儿媳们,两个女儿、三儿子上吊。命令下人随后烧屋子。三儿子刘文照的绳子断了,刘文照没有勇气继续自杀,南逃。

长子新乐侯刘文炳及其兄弟左都督刘文耀,带兵与李自成兵格斗,失败后回家自杀。阖家死难尽节,仅刘文炳的三弟出逃。算是一门忠烈。

在京的22个侯爷,除了四家外戚外,其他十八家都在座,他们全都是掌握兵权的实权侯爵。有的掌控京营,有的掌控各地边军,有的掌控各省的总兵。家里门人、子侄、家奴在大明各地做军官的多如过江之鲫,势力盘根错节,如水渗地。

英国公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把盖碗放在左手边的茶几上。下面顿时鸦雀无声,英国公要说话了。

今日勋贵们都很生气。杨凡和英国公长孙胡搞,结果被陛下抓住机会把兵权收回去了。这件事,英国公府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张维贤叹了口气,这也就是他的孙子。换成别人,哪怕是成国公的孙子也被人谋杀了。

“这件事,事先英国公府并不知情。我找过世泽,答应给他一千精兵,让他带着去归化城。没想到他和杨凡那小子,年轻不知道轻重,想投机取巧,弄出一万精兵来,直接带走。没想到被东林的人抓住机会,和陛下合伙把精兵弄走了,也趁机查清了京营的虚实。就是这么回事。”张维贤好整以暇的说道。

东林的人正在运作裁撤九边重镇的边军,这些边军都是在坐的这些勋贵的子孙子侄,或者说是他们的门人和家奴,亲戚子弟实际控制的。

现在东林花了四十多年的时间,从孙承宗开始,逐渐弄走了关宁军,他们还不收手,居然还要再抢京营和边军。这是要彻底打垮勋贵们的节奏啊。

勋贵们肯定不能束手就擒,必然要和他们斗争到底。

兵权的争夺,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赢,就不会有任何底线。

东林弄走了关宁军这块军费最多的大蛋糕,让勋贵们嫉妒的双眼都要伸出爪子来了。现在这帮混蛋居然得寸进尺,还想抢勋贵们的老底儿,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今天亲耳听到英国公解释这件事,才算知道真相,毕竟之前都是猜测。

按说杨凡和东林不对付,不可能和东林一伙儿来搞勋贵们。杨凡怎么看,都应该站在勋贵这边才合乎他的利益。

武定侯郭培民骂道:“这两个小崽子,毛都没长齐呢,就知道用耙子往自己怀里搂东西了。这是家门口架大炮,净往里打啊。”

这倒是符合大明衙内们的揍性,全是败家子弟。自己赚一千,让家里赔一万。

成国公朱纯臣笑骂道:“你们年轻的时候,少往里打了。”

郭培民老脸一红,点头道:“说的那到也是。”

这种破事,这些勋贵少年时哪个都没少干。只不过张世泽玩的更大些罢了。他们年轻时,一个比一个混账。

老郭满面愁容的叹气道:“如今京营被陛下收回去了。我们手里就剩下些亲兵和家丁,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全靠吃空饷养家丁和亲兵。现在,陛下一下子把京营裁撤到实属五万精兵,其他的都取消编制了。户部也没有名目继续拨款了。他们手里剩下的兵力,根本没钱去养了。

他们自己当然有钱,但是,他们又不是傻子,朝廷的军队,自己出钱养着,这得多傻啊。

“这次找大家来,主要是杨凡和张世泽这两个小混球,自己也知道惹祸了,知道怕了。找了个生意给大伙点弄点补偿。”张维贤继续说道。

下面一片嗡嗡声。什么生意,能做这么大,京营一年可是上百万两银子的军费。仅次于关宁军,虽然经常拖欠不发。

张之极把一个煤油灯从地上提起来放在桌子上。说道:“他们发明了一种灯油,叫做煤油,比菜油便宜,还亮过蜡烛。把窗帘拉上。”

张之极让亲兵把四面的帷幔拉起来,顿时整个二楼一片漆黑,三重帷幔,把光线挡的严严实实,屋里面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张之极要搞什么。

这时候,只听见叮得一声,英国公张维贤用zippo打着了火儿。打火机得火苗很大,zippo一向是大火苗儿的打火机。顿时把三位公爵都照亮了。

张之极把煤油灯的玻璃罩子向后推九十度,露出灯芯,张维贤用打火机把灯芯点燃。

顿时明亮的火焰燃烧起来。张之极把玻璃灯罩放回来。有用旋钮,把灯芯调长,火焰一下子就变得更大起来。亮度也增加了好几倍。

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了。

所有的勋贵都屏住气息,这个二楼很大,煤油灯的光圈也只能照亮公爵们坐的地方。但是,这个亮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蜡烛和菜油灯了。照亮十平米的书房一点问题没有。

虽然不如兴禾超市里头卖的电石灯亮,但是,这个没有臭味,而且,杨凡的电石灯卖的太贵了。就算是他们,也觉得肉疼。那玩意儿天天烧,可是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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