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在这笔买卖之中方休能够赚钱这就够不可思议的了,如果说能够大赚特赚,钱坤感觉这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即便是对于方休能够得到的利润好奇至极,钱坤还是强忍着自己的好奇,道:
“这没有问题,那么我们不如直接定下第一个订单,就在十天后交易。”
“可以,你要多少布匹?”方休没有丝毫犹豫地道。
给钱坤的感觉就像是无论他提出多离谱的供应量,对方都可以拿出来,可是究竟为什么能够拿出这样的底气,谁会存这么多的布匹?
钱坤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思考片刻之后,他开口道:“我要特等布匹,一百绢,上等布匹,一千绢,中等布匹,五千绢,下等布匹,一万绢。”
这数量已经是相当多了,几乎等于蜀商布庄一年的销量,甚至还要多些,基本上不可能有人存这么多的布匹。
但是方休却根本不在意地道:“好,没有问题。”
就似乎他提出的布匹数量再翻一个倍,对方也能够立马满足一般。
钱坤这时候才觉得对方之前那句话真的不是开玩笑,或许浙商、蜀商、江南商、晋商、冀商联合起来真的吃不下他的生意。
钱坤顿了顿,道:“那么我十天之后静待大人佳音。”
方休笑了笑道:“只要你的钱到位,那么我的货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你可以凭借这价格,将整个大梁国的布匹生意都拿下来,真正的一家独大。”
钱坤闻言举起酒杯,道:“那么就借大人吉言了!”
两人相视一笑,饮下了杯中的酒水。
钱坤随即催促起来外面的李老,道:“李老,还不快上菜,这酒都喝得差不多了”
“这就来了。”
李老随即打开房门,一道道菜立马被店小二端上桌案来,菜还被放在包着厚厚棉花的饭盒里,显然是在门口等的已经久了。
钱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大人请先尝尝,做这饭菜的主厨虽然没有在御膳房呆住,但是放在民间确实也算得上一顶一的好手,一般人还真的吃不到他亲手做的菜。”
“好,那么就托少东家的福了。”
方休随即拿起了筷子,正是开启了酒宴。
接下来宾主尽欢,推杯换盏,在歌姬的歌舞声之下,酒宴逐渐走到了高潮,然后又走向了落幕。
一个时辰之后,方休等人道别了钱坤,走出了御和楼,只留下了钱坤和管事李老头留在了二楼之上。
深深吸了口气后,钱坤脸上的迷离之色尽去,恢复了清醒的神色,望着方休等人离去的方向,钱坤摇了摇头道:
“太神秘了,看不透,真的看不透,这笔生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能够挣钱的,这真是牛气的本事,滔天的本事,不怪这人这么年轻就能够当锦衣卫钦差,我是服气的。
当然,如果十天之后,他能够准时准点,按照他说的交货,那么我就更服气他了。”
“据说他是先前变法派的宰相王石的儿子。”李老头开口道。
钱坤摆了摆手道:“你管他是谁的儿子,我们做的是生意,只要不犯大梁国国法,那么无论是和什么人做生意都不重要,即便是官家也不会因此说什么,我们朝野里头也不是没有人。”
“是,但是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十天之内可能调不过来那么多的黄金。”管事李老头提醒道。
钱坤闻言皱了皱眉头道:“那就按他说的用土地折算,渑池这面的土地,我们要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这里又不是洛阳,别那么小气。
第一次的生意如果做成了,那么我们真的有机会像是他说的那样将垄断整个大梁国的布匹生意,到时候家里的那些叔伯总要安静下来了吧。”
“他们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安静下来,您那几位叔父都不是安分之辈。”李老头皱了皱眉道。
钱坤摇了摇头,目露狠色道:“如果他们还不服,还想要用手段,那么我也不是吃素的,真当我是大善人吗?生在这个家里,有谁是安分守己之辈?活着享福不干,那么我只能给他们送终了。”
李老头闻言不予置评,道:“那我们还监视其他几家商会与方休的生意吗?”
钱坤顿了顿道:“监视,我想要看看那方休是不是真的有滔天的生意,大到浙商、蜀商、江南商、晋商、冀商联合起来都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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