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苇想问对方是谁却又不知道该不该问,转头看了看四周没人,迅速把护照交到对方的手里。
对方拿到护照立刻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就在对方走出五六米后,陆苇突然高喊道:“等一下。”
黑衣男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刚才……刚才有人好像认出我了,”陆苇鼓足勇气说道,“不,应该说,她认出我不是陈欣桐了。她说她要3000马克就不跟别人说这事。”
黑衣男缓缓转过身,沉默地看着陆苇。
陆苇打了个激灵,她急于撇清自己,赶忙补充道:“她刚才在考场里故意打掉我的护照。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谁?”还是冰冷的声音,却没有了躁动。
“她说她姓方。还说陈知道她。”
“她穿什么衣服?往哪走了?”
“那边,好像是去车站。”陆苇用手指了个方向,“白色外套。比我略高一些。”
黑衣男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陆苇想跟着他,但又有些害怕。正纠结时,余姜海的电话到了:“怎么样?能过吗?”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陆苇心不在焉地应付道,黑衣男越走越远。
“正常是下周一下午或下周二上午出成绩。”余姜海的口气听着很兴奋,“那我就准备收钱了。钱一到就转给你。”
黑衣男马上就要走出楼门了,陆苇心里有事,着急忙慌地挂了余姜海的电话,飞奔了出去。
*
女法官示意雷兰亭可以说话,雷兰亭连忙说道:“那天是我跟克劳斯签了打扫卫生的合同,但我去看了以后觉得一个人干不完,所以就请了他们俩一起做。但我发誓,我们只是去打扫卫生,我并不知道穆勒和宝藏的事,这一点克劳斯先生可以证明。”
“是这样吗?”女法官扭头瞅着克劳斯,克劳斯点点头:“我确实只和雷兰亭一个人签了合同。没和另外两个人签过。至于这个穆勒,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宝藏的事。”
雷兰亭本来担心克劳斯会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他竟会实话实说,这让他不禁有些感激对方。
“关于你们捆绑穆勒并使用武力的事,你们的解释是你们不知道他是不是小偷?是这样吗?”
“法官大人,”董锵锵言辞恳切,“我们确实在捉住他后把他捆在了椅子上,但我们绝对没有殴打他的意图。事实上,穆勒当时报警时也是这么和警察说的,警察那里应该有穆勒先生验伤的证明。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警察肯定会因为殴打他人而逮捕我们的。但事实上警方并没有这么做,所以我们这次也申请警方能够提供当时对穆勒先生的检查报告。”
女法官从面前的一摞材料里抽出了一份报告,仔细地读了起来。
董锵锵三人紧张地互相看了看,几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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