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该干的事情别干!银子够花就行了,难不成汝还要带到地下去吗?若是真到了地下,干多了坏事,说不定还要下十八层地狱,那些银子也没处花啊。”亓诗教恐吓道。
“还有,某见这些年陕西等地的收成不好,百姓生活疾苦,吾等可以出些银子,购些粮食,送到收成不好的地方,低价出售或免费给予贫苦百姓。”
“那亓公,这样一来,吾等可是要损失一些银子了。”
“不就是一些银子吗?这件事干好了,是能够提升我等的名声的!到时候,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陛下肯定会对吾等赞赏有加的,这样一来,花一点银子是值得的。”
“在下明白了,不过亓公,那咱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东林逐出朝堂?”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奏疏,对着亓诗教说道:“亓公,在下已经写好了弹劾他们的奏疏了!”
“把东林逐出朝堂,某以为这是不可能的,或者说现在是不可能的,把东林逐出了朝堂,那这个朝堂上岂不就是吾等势大了?”
“那就不弹劾了?”那人问道。就算不能把东林彻底的逐出朝堂,但是,能赶一个就是一个。
“为什么不弹劾?看到刚才的东厂番子了吗?陛下明摆着是要往大了弄,身为臣子的,肯定不能和皇帝对着干啊。”
“在下明白了!”他当然明白,要不然也不会写弹劾东林的奏疏了。这可是御史们的最基础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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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狱
一声声惨叫声回荡在诏狱之中,让本就充满阴森气息的诏狱更加的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诏狱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让待在这里的人很不自在。
可是,身处诏狱的魏忠贤并没有感受到不自在,相反,他觉得那些惨叫声十分的应景呢。
“厂公,有审出一个。”一个番子拿着刚刚审出的供词,来到魏忠贤的身边,将供词交给魏忠贤。
魏忠贤接过供词,随便扫了一眼,看着上面承认的罪状,不由得感慨:“这些读书人的心真是够黑的,咱家没有入宫,咱家也是希望自己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体面啊,到了现在,咱家才明白了这些读书人只不过表面光鲜,背后是这么的肮脏。”
“厂公,这些人怎么处理?都扔到督建司吗?”那名番子问道。
“怎么处理是要由皇爷决定的,咱家说了不算。”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跑了进来,将一张纸递给魏忠贤:“魏公公,这是皇爷让奴婢交给魏公公您的。”
“皇爷给咱家的?”闻言,魏忠贤接过纸张,看到纸上略显潦草的文字,魏忠贤就明白,这是朱由校亲笔写得。
再仔细一看。
魏忠贤的脸色顿时间变得十分的精彩。
“让这些读书人去西夷的国家传播儒学?”
确定这不是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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