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去了吧?”
“两人都掉进去了!”
“如果没伤到怎么办?会不会出来报复我们?那可是海妖呀!”
“肯定伤到了,血腥气那么浓,怎么可能没有伤到?”
“他们怎么没有叫喊?”
“应该是死了!”
“可惜了,飞雨那个丫头若是没死,倒是个好乐趣……”
任飞雨咬紧了牙根,眼里冒出嗜血的怒火,她听得清楚,那是渔民们的声音。
原本以为她和哥哥不过是无意间掉进捕捉从山间跑来海边觅食野兽的陷阱,没想到,这个陷阱竟是渔民们专门为了杀死她和哥哥而挖出来的。
紧接着,任飞雨听到渔民们互相推诿着派谁先过来看个究竟的声音。
“走,一起上,都把手上的家伙拿好,如果他们还没死,直接将火油泼下去,叫他们插翅也难逃!”最后一个声音说。
脚步声越来越近。
海生眉头紧紧蹙起,望了任飞雨一眼,随手捡起一根鱼叉塞进任飞雨手中,低声道:“准备好,我们上去!”
说着将自己的手递向任飞雨。
“可是你的腿……”任飞雨紧紧握住他递过来的手,望向他被鱼叉扎住的右腿开口。
一句话还没说完,任飞雨只觉得手上一紧,鲜血再次喷涌间,海生猛提了一口气,将那根尖利的鱼叉猛的从小腿上拔了出来。
海生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一只手拉着任飞雨,一只手插进深坑的坑壁上,左腿蹬住坑底借力,朝上窜起。
在一众渔民的目瞪口呆间,兄妹俩如同从地底钻出来的罗煞一般,满脸杀气。
不过顷刻之间,几十个渔民尽数死在了自己留在陷阱里的鱼叉下。
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海生和任飞雨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渔村的这些人,他们已经杀红了眼睛。
在这个地方,他们从来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除了男人们的欺辱,就是女人们的嘲讽和白眼。
一场席卷整个渔村的熊熊大火之后,任飞雨和海生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小渔村。
烧村的火油是那些渔民们自己准备的。
离开渔村后,任飞雨和海生找了家不大的医院治疗伤腿。
半年后,任飞雨和海生按照铁皮饭盒里那些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叫任之贤的男人。
任之贤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成了他的妻子,家中还有一儿一女。
任飞雨亲手杀掉了任之贤和他的妻子,最后放过了他的那双儿女,和海生偷渡到国外。
两年后,考古界多了一对令人闻风丧胆的兄妹——瘸腿鬼面。
他们带着大量雇佣兵和武器,以黄雀之姿,跟在考古队后面,出入各个古墓,盗走国宝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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