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逊一般情况下使用的武功都是自己的内家拳和从杨过那里学来的武功,成昆的武功更加不敢用。
胡青牛来找谢逊,满面喜容,对谢逊道:“教主,我这次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我妹妹要成亲了。”
谢逊想起了胡青牛还有个妹妹胡青羊,脱口问出:“嫁给谁?”
胡青牛一愣,也不先恭喜,反而问是谁。
不过胡青牛也没多想,道:“是我的结义兄弟。这次去苗疆采药,结识的一位年轻俊杰,叫鲜于同。”
谢逊沉默了一下,依然没有出言恭喜,胡青牛顿时觉得有些异常,这不是谢逊的风格,也不符合自己和他的亲近关系。
谢逊一直很倚重胡青牛,医药卫生是国家的一项重要民生,他一直在鼓励胡青牛多收弟子,开办正规的医药学校,多培养医学人才。
胡青牛开始总是嫌别人资质差,不能全面掌握他的医学知识。谢逊就告诉他可以把学科细化,内科、妇科、儿科、外伤、解毒等分开传授,让每个弟子精通一科,更加有利于医学的传播。
以胡青牛和谢逊的关系,他一听到这个消息,最先的反应应该就是祝贺,而不是沉默。莫非他对自己的妹妹有想法?
胡青牛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原因。不过你都有三个老婆了,就算你是教主,我也不能把妹妹许配给你。
谢逊也没想到胡青牛会这么想,要是知道了非要啐他一脸不可。
他斟酌了一下词汇,问道:“你妹妹和他到什么程度了?”
胡青牛有些不高兴,这是什么意思?说自己妹妹不检点吗?
谢逊看出胡青牛不高兴了,忙道:“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这个人你也才认识没多久,你了解这个人吗?”
胡青牛听出了谢逊的关心之意,他身为教主,能这么和自己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难道还能和谢逊发飙吗?
遂道:“我了解,他是华山派弟子,不只武功出众,还很有文采。咱们现在不是和华山派关系很好嘛,门户不同,也不是什么障碍。”
谢逊还问:“那你妹妹和他……”
这话还真不好问,尤其在这个时代。
胡青牛怒道:“我妹妹是黄花闺女,和鲜于同发乎情、止乎礼,清清白白的,教主你什么意思?”
胡青牛真的生气了,事关妹妹的声誉。
虽然胡青牛怒喝谢逊,但谢逊还是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还真就不好办了,就算杀了鲜于同,胡青羊也毁了。
谢逊道:“那你把这个人叫来我看看。”
胡青牛疑惑地看向谢逊,我妹妹的夫婿,你看的着吗?有我这个兄长在此,也轮不到你把关啊,难道你真的惦记我妹妹,想要杀了这个鲜于同?
随即暗自摇头,以谢逊的身份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谢逊看到年轻的鲜于同,手持折扇,斯文、有礼,既有江湖中人的英武,又显得文质彬彬,估计就是这一丝书生气,吸引了胡青牛兄妹。
谢逊问道:“听说你是华山派的,你师父是谁?”
鲜于同面对谢逊既紧张又兴奋,紧张是因为谢逊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威的人物之一,兴奋是因为能和谢逊扯上关系,以后能有利可图,回道:“我师父是华山郝掌门。”
他抬头看向谢逊,发现谢逊目光呆滞、空洞,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他忽然心有所感,表情也呆滞了起来,眼神盯着谢逊的双目再也移不开了。
谢逊看出他已经中招,微微一笑,他也跟着谢逊一笑。
谢逊再问:“你怎么认识胡青牛的?”
鲜于同呆呆地回答:“我在苗疆中了金蚕蛊毒,胡大哥救了我。”
胡青牛也发现鲜于同神情有异,想要开口询问,被谢逊挥手打断。
谢逊继续问道:“你怎么会中金蚕蛊毒?”
鲜于同答道:“是一位苗疆女子对我下了毒。”
谢逊问道:“她为什么给你下毒?”
鲜于同答道:“我把她睡了,她就要嫁给我,我和她不过是玩儿玩儿而已,一个苗疆女子,我怎么能娶她,我想娶的是我师父的女儿。”
胡青牛听了鲜于同的话,当时就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鲜于同亲口说出的话还能有假?
谢逊再次挥手安抚住胡青牛,又问:“金蚕是那个苗疆女子养的吗?”
鲜于同道:“是,她给我下毒之后,我把她的那对金蚕给偷了出来。”
谢逊问道:“这么说,那对金蚕现在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