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欧阳锋的保驾,没人敢对肖振平动粗,只能正规接待。
肖振平再次踏入双旗赌坊的大门,感慨万千,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把飞龙帮拉下马。
肖振平问欧阳锋,道:“公子,咱们赌什么?”
欧阳锋笑道:“赌骰子吧。我赌骰子一夜就输了五千两,你去给我报仇。”
肖振平听欧阳锋说的轻松,自己也觉得放松不少,也跟着笑道:“好,咱们就去赌骰子。”
骰子赌法简单,就是压大小,可就是这么简单的赌具,让欧阳锋这种大高手狼狈不堪。
肖振平出手不凡,每压必中,没多一会,就赢了一万多两。
欧阳锋不由得感叹,真是隔行如隔山啊。自己一夜输了五千两就已经觉得够快了,可肖振平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就赢了一万多两,这一天就能把赌场赢垮了。
也是看着欧阳锋在旁边,赌场不敢造次,只能规规矩矩地和肖振平赌。
双旗赌坊也不是没有精通赌术的高手,但都是高手也有差别。
肖振平与赌博一道确实天赋不凡,这些年为了报仇,也一直勤练不缀。他知道自己改练武道,一定没什么前途,永远都不可能报仇。只有赌术精湛了,再寻求武力帮助,才有可能报仇。但本身没有强大的武力,也让他做任何事时,都比较被动。
肖振平一边赌,还一边给欧阳锋讲赌博的技巧。他纯属于没话找话,欧阳锋却听的津津有味。
这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代赌术高手总结出来的诀窍,确实不是自己能随便就参悟得透的。自己知道这其中必有规律,可是自己总结的总是似是而非,最后还是输多赢少。
这时林君可领着一群人走进了赌坊,来到了欧阳锋的跟前。
摇骰子的荷官已经满头大汗,看到林君可更是面色如土。
林君可直接站到了荷官的身边,阻止荷官继续摇骰子,对欧阳锋道:“看来公子对昨天的事还是没放下呀,我飞龙帮已经认栽了,公子还想怎么样?”
昨天肖振平找欧阳锋,飞龙帮第一时间就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没有好事,就想先办了肖振平。没想到肖振平不傻,一直没有离开欧阳锋,根本不给飞龙帮机会,哪怕是在欧阳锋门外站到天亮。
欧阳锋笑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开赌坊,我来赌钱,天经地义,我输了五千多两银子,可是一分都没差你的,怎么?你这里只允许我输,不允许我赢?”
林君可道:“公子如果还有什么要求,不妨提出来。”
欧阳锋道:“没什么要求,我是来赌钱的。我只希望你快点儿摇骰子,别那么多废话。当然,你也可以现在闭门谢客,那我转身就走。但是我要提醒你,最好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开业了,否则我就要拆了你的招牌。”
林君可盯着欧阳锋,欧阳锋不为所动,露出轻蔑的微笑。
林君可缓缓地摆了一下手,对荷官道:“继续。”
荷官擦了一把汗,艰难地拿起骰盅,又摇了起来。
林君可想着让欧阳锋多赢些钱,平息了他的怒气,也就好了。他宁可飞龙帮多赔点儿钱,也不想和欧阳锋动手,因为后果难测,万一真的引出一股了不得的势力,就绝不是钱能摆平的。
可是肖振平此时并不是想赢了钱就走人,因为赢再多的钱也都是欧阳锋的,他要的是报仇,要飞龙帮对欧阳锋动武。所以他出手极为凶狠,每次都是用所有的钱下注。
尽管荷官已经很努力地拖延时间了,可是他也不能无休止地摇骰子,总有骰盅落地的时候,不到一个时辰,赌坊就输了二十万两。
肖振平还要下注,林君可突然伸手拦住了他,道:“适可而止,你真的要与飞龙帮不死不休?”
肖振平缓缓伸出了只剩下两根手指的右手,问道:“我现在收手你就会放过我吗?赢再多的钱,我的手指会重新长出来吗?”
林君可对欧阳锋道:“公子,这个小子想报仇,公子莫要被他利用了。”
欧阳锋道:“只要你们不出手,我就不会动你们,他也就没法报仇。可赢的钱都是我的,你说,我们俩是谁利用谁?”
林君可气得太阳穴直蹦,他强压怒火,道:“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难道真的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欧阳锋道:“这句话不该由你们说出来,我要是手无缚鸡之力,你们昨天会饶过我?风水轮流转,你们这么多年巧取豪夺,无辜死在你们手上的人可多了,该你们付出代价了。”
林君可道:“公子武功高强,但我飞龙帮也不是好欺负的,只是不想与公子结怨,这才一忍再忍。如果公子再这么一意孤行,不管你背后是谁,我飞龙帮也要讨教几招。到时候,公子有什么损伤,也不要怪我们飞龙帮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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