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米头这两天已经被风知白的疯言疯语搞习惯了。
看到辰小道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也只是笑笑摆手,那意思是想告诉他:这丫头说什么我也不清楚。
对老米头竖起了ok的手势,辰小道撩着头发凑到了风知白的面前,像极了腿部挂件:“就冲老祖奶奶您这一句话!以后丧尽天良的事情您先上!”
“呸!老身可是好人!怎么会做丧尽天良的事情!”
啐了辰小道一口,风知白甩着宽袖快步跟上了闫宽。
闫宽一直没说话,默默的听着三人聊天。
在听到风知白说的话后,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瞅见风知白一脸花痴的盯着自己。
哆嗦了一下身子,闫宽干笑了一声:“如果上面不批,三位大师这个钱我闫宽单独出,肯定不会让三位大师空手离开。”
“那也行,反正不走空趟,钱多钱少无所谓。”
辰小道双手插着裤兜,跟着闫宽蹦蹦跳跳的下了警局台阶。
闫宽点头指着不远处的停车场,声音平静:“你们在这里等下,我去把车开过来,警车不好上路,我们开私家车去。”
说罢,眼神在辰小道和老米头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风知白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风知白就感觉看到了母老虎一样,有点害怕。
抖了一下肩膀,赶紧低头:“那我去开车了。”
潇洒转身只留下了一个匆忙离开的背影。
“好的,小宽宽,回见。”
风知白完全不知道闫宽的想法,眨巴着双眼,看向他宽厚的背影,摇摆着手满脸痴笑。
怎么说呢,这县尉是有点好看在身上的。
当然,她对这么小的娃娃不感兴趣,纯粹是喜欢闫宽那张好看的脸。
“啧啧啧。”
风知白花痴的状态引的一旁的老米头和辰小道都暗自砸吧嘴。
往她面前站了站,辰小道抬起手在风知白眼前来回晃了两下:“哇,老祖奶奶你不会是想嫩草缠...”
“缠什么?缠什么?”
他一句嫩草缠老牛还没说出口,就被风知白给吼闭嘴了。
挂着脸,他赶紧赔笑打圆话:“缠,缠,缠缠绵绵,缠缠绵绵!对,我的意思是,老祖奶奶你以后跟闫局肯定是缠缠绵绵,双宿双栖!”
风知白右边柳叶弯眉一拧,从腰间掏出手帕一甩,一脸白痴的斜眼看辰小道:“老身对他这种刚出生才几天的小宝宝尚无想法。横看右看也就是看个皮相,这尘世间男子女子貌美如花,若不多看上两眼养养神儿,岂不是浪费了这现世一遭?”
提着裙角,她优雅的下了门前的台阶。
“哇,那你刚才还一脸花痴?不知道的真以为你个小丫头片子垂帘人家闫局的帅气潇洒呢。”
老米头也跟着下来了,还不忘配合着辰小道调侃风知白。
“老身活了这么多年,看过的俊男美女比你们这些小东西吃过的盐巴都多!一个两个的,有时间调侃老身,还不如想想等下怎么对付那怨鬼来的实际。”
“滴滴——”
正说着话,闫宽将车开过来了。
“三位大师,久等了,先上车吧。”
“哎,好。”
老米头对着闫宽露出了友好的笑意,上手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我坐前面,你俩坐后面。”
辰小道眼疾手快的打开了后车门,对着风知白做了个请的动作:“老祖奶奶请。”
“嗯,乖了。”
傲娇的搭了一把手,风知白坐到了车子最里面。
等全部都落了座,老米头才继续开口:“丫头,你刚说想办法对付怨鬼,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
辰小道也将目光看向了风知白:“对啊,什么办法?”
拿着手帕擦着脸上的虚汗,风知白真的是要塞心了!
侧身看向辰小道,她无语的放下了手帕:“小道道,你是道士还是老身是道士?”
又看向老米头:“老身能文不能武小米你是不知吗?问老身有何法子,还不如让老身直接去找那怨鬼对峙!”
“也不是不可以。”
话一出,辰小道和老米头同时点头,并且说了一模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