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风知白会放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原因。
而且,亚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死和韩东平有关。
她甚至都没想过自己刹车失灵是韩东平做的。
如果要是告诉她,那今晚,她怕是拼死也要变成厉鬼把韩东平带走。
闫宽脑子里仿佛听到了两个声音。
左边的声音告诉他:韩东平之前说的话是真的。
而右边的声音告诉他,辰小道说的话也是真的。
他炸了。
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严格意义上来说,韩东平已经触犯了法律。
出钱唆使人犯罪,和故意谋杀。
怎么会变成这样?
事情反转的他有些猝不及防。
“你,你确定你们没胡说?怎么可能!东平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闫局,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说十几年,你哪怕认识这个人二十几年,三十几年也一样。”
辰小道让开了。
“那狐妖和亚楠我们自然会有处理办法,而韩东平也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不仅是法律。”
“咚——”
随着辰小道话音落下,房间里面传来了咚的一声,于此同时,别墅的大门开了。
出现在大门口的不是他人,正是亚楠和那只狐妖。
韩东平衣衫褴褛,捂着下半身一个劲儿的惨叫。
叫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随后昏死过去。
亚楠和狐妖看了他一眼,同时转过头,然后乖巧的跪到了风知白和辰小道的面前。
“大师,我本来是打算化作厉鬼,可经过刚才一事,我已经不想做鬼了,求大师帮帮我吧。”
亚楠跪在地上,看着风知白,那张残破不堪的脸像是有了形状。
媚娘也匍匐着身子:“大师,放过奴家吧,奴家只是一时被懵逼了双眼!虽已作恶,可现在心中已经清明想要悔改,求大师放过奴家吧。”
“老祖奶奶,怎么说?”
辰小道见风知白不说话,开口喊了她一声。
长舒了一口气,风知白无奈的摆着手:“老身听得见,耳朵没聋。”
转着眼珠子,她才踱步到了亚楠身边:“你虽心中有怨有冤,可同样的,确实也害了人。你那前男友虽不做人事可好歹也是无辜性命一条。所谓一报还一报,老身会将你所做之事告文与地府轮回道,下辈子再做偿还。”
抬手招呼着辰小道:“收了,带回去超渡。”
亚楠没反抗,而是对着她磕了一个头:“多谢大师。”
掏出封鬼翁,辰小道双手在翁上画了收鬼敕令,剑诀一划翁口对向了她:“进来吧。”
随着一道白光射出,亚楠就这样被收到了瓮中。
媚娘不敢抬头,对比起亚楠,她是没有任何理由开脱的。
“大,大师...”
“别害怕,老身先问你几个问题。”
辰小道从门口搬了个凳子递到了风知白屁股底下:“坐。”
敲着二郎腿坐下,她脸色阴沉了许多:“第一个问题:你所说的那流浪道士是何模样?”
媚娘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珠子转来转去,身子趴的更低了:“奴,奴家记不大清了,只记得那流浪道士约莫六十岁高龄,留着白胡子,一双眼睛往上挑,眼,好像是左眼角有个大痣。”
“左眼角有黑痣,非善类,乃凶啊。”
辰小道看了一眼风知白。
右眼痣吉,左眼痣凶。
左眼要是黑痣,那这个人绝非善类。
风知白脸色难看起来:“可见他身上带有雷令或是雷法的牌子?”
“没,没看到。奴家只是一只小妖,这,这些东西不认识。”
“那他身上可有水气?”
“水,气?”
媚娘抬起了狐狸脑袋,凝眉眉毛想好好一会儿:“奴家当初好像在那道士身上看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不似水气,白乎乎雾蒙蒙的,有点腥。”
白乎乎雾蒙蒙,带着腥气,是水气。
辰小道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卧槽了一句低头看向风知白:“那是个邪道!他身上有水气,岂不是跟高架桥下那条河有关系?你们那天在青山头碰上的雷不会就是那邪道引的吧?”
雷法并非是一开始就是正派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