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是那样的人吗?这属于传播不浪视频!老身奉公守法,讲究科学,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呵呵,昨晚也不知道谁盯着水盆看得脑袋都栽进去了。”
老米头喝了一大口白开水,还晕晕乎乎的:“昨晚我喝醉后,韩东平家里发生了什么?什么视频?我还不知道,昨天晚上那鬼收服了没有?”
“来,我悄悄跟你讲。”
神秘兮兮的靠近老米头,辰小道小声的将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说到后面,老米头直接摆出了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心里自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对着风知白道:“幸亏是没有,这要是有,过不了几天咱们就该去警局向闫局自首了。”
“是吧?所以就我说,视频没了才是好事。”
将面前的粥一股脑灌进肚子里,风知白那双熊猫眼里写满了隐隐平静却又随时待发的怒火。
“辰小道,你知道老身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继续扫荡着面前的饭菜,他大明了的嗯了一声,立马预判了风知白接下来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打我?嘿,来呀来呀,打我呀!”
贱兮兮的放下碗碟筷,他身子往后一跳,直接跳上了沙发。
老米头见他穿鞋跳上了沙发,敲着碗:“哎哎哎!脱鞋!脱鞋!沙发套不是你洗,你不心疼是吧!”
一脚蹬掉了拖鞋,辰小道躲到了老米头的身后。
风知白手里握着筷子,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筷子折成两半了。
“辰小道,老身最近对你是不是太温柔了?”
她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筷子,双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桌子发出了咚——的一声
风知白双手撑着桌面,右腿朝着老米头和辰小道的方位扫过去!
老米头见状身子迅速往前一趴,准确无误的躲开了风知白的扫堂腿。
辰小道就蹲在老米头身后,只觉得面前一阵风过,紧接着整个人就这样和墙面来了个壁咚。
“啊!”
发出了惨叫,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脑门上再次传来了爆栗。
紧接着,熟悉的拳打脚踢感将他全身给覆盖了。
“让你欠!”
挥着拳头,风知白那一下一下是实实在在落到了辰小道的后背和脸上。
老米头抱着碗挪了个位置,看了他们俩一眼,淡定的吃着早饭,听到辰小道的哀嚎声逐渐变小后,才拿着筷子对着两人招手:“好了好了,别打了,赶紧吃饭,饭菜都凉了。”
收回手,风知白揉着手腕,一脚踢在了辰小道的背上:“让你犯闲!”
“啊!”
发出了最后一声痛叫,辰小道才认命的从地面爬到了沙发上,捂着自己那张小白脸,无助喊道:“老祖奶奶,我能不能申请一下,希望下你不要打我这张帅脸。”
“头回见挨打还带要求的。”
白了辰小道一眼,风知白默默喝了最后一口粥。
放下碗,老米头伸手将辰小道捞起来,正打算劝他两句,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
敲门声不是很急促。
将人按到了沙发上,老米头及时起身:“哎,我去开门,你俩继续打。”
快步走到了大门前,他还不忘回头招呼他俩继续打架。
“谁啊,一大早就来敲门?”
揉着脸探头看过去。
“可能是刚才的声音太大扰民了,没事,我来解释。”
上手打开了门。
“哎呀,不好意思啊,是不是吵...”
“爸。”
老米头话还没说完,站在门口的男人推了推眼镜框对着他喊出了一声清脆的爸。
爸?
辰小道和风知白同时着眼看过去。
大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右山林三十岁。
男人鼻子直挺丰厚,刚正不阿。
鼻头丰园宅心仁厚。
天仓地库饱满,宽阔,有钱。
颧骨高耸,内心有想法。
一双眼睛微微上挑,露出锋芒,强人。
观他面相十二宫。
除却父母宫和夫妻宫不大好,其他的都属上乘。
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成功人士。
“你有没有闻到他身上带了一丝其他的气息?”
风知白趴在沙发最前面,扯着辰小道的耳朵。
“嘶——别扯我!我没闻到,可能是你闻错了。”
抬手护着耳朵,他疼的直呲牙。
大门外,老米头一脸不解:“小伙子,你是不是找错门了?”
门外的男人笑了一声,本能的伸手再次推了推眼镜框:“爸,我叫段天逸,是您女儿米雪的老公。”
“我女儿的老公?”
老米头愣了一下。
她女儿结婚的时候没有请他,一年打不上几个电话,更不知道她住哪里,更别说她的老公了。
慌忙的擦着手,老米头紧张的往后侧了侧身子:“快,快,快进来。”
段天逸手里拎着两个盒子,看名字是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