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跌到地面，不是地狱。”

        “爷爷虽然冷落我，但并没有完全嫌弃我，还是愿意给我机会成长。”

        “只是比以前苛刻了很多，以前我做六十分，他就会赞许我，现在没有九十分，他就骂我废物。”

        “我在龙都呆的实在是压抑。”

        “除了权力地位落差过大之外，还有就是我想要尝试自己闯出一点事业。”

        “所以我干脆跟爷爷申请来夏国收拾烂摊子。”

        郑俊卿显然压抑很久了，难得见到叶凡还知根知底，也就没有丝毫隐瞒的倾诉。

        “原来如此。”

        叶凡闻言点点头：“其实这个遭遇也算不错，起码让你学会成长。”

        “放心吧，你还是有点天赋的，努力打拼几年，肯定能有不俗成绩。”

        “到时回去龙都，你爷爷就会高看你一眼。”

        叶凡安抚一番，随后话锋一转：“那伙小丑杀手是什么人？”

        他把扯下来的小丑面具摊开来扫视，想要从郑俊卿嘴里探知这些人来历。

        郑俊卿闻言揉了揉脑袋，靠在椅子上娓娓道来：

        “郑家当初为了千里打猎放弃阳国市场后，就把境外重心转移到了夏国等地。”

        “我们在夏国投资了不少基建和采矿项目。”

        “因为在这边投资，夏国规定必须跟本国人合资，本国人股份还必须是大股东。”

        “雇佣的员工也必须五成以上。”

        “所以郑家在这边各个项目，都跟当地豪族合作。”

        “明面上郑家跟当地豪族四六出资运作项目，但当地豪族基本一分钱不出，就是挂个名字而已。”

        “当然，他们也没有明面上的六成股份，更无法左右项目的运作。”

        “郑家给他们一成或者两成的干股。”

        “双方原本合作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