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可是有甚需要?若要如厕,可随我来。”
原来她当江陵是要如厕。
江陵摆手道:“诗已经作好,我打算先离开这,出去走走。”
侍女略惊:“公子竟已将诗作好?”
且不论水平如何,今日入场这许多人里,论速度,江陵自是第一。
婴宁将诗卷递上:“这就是我家主人写的诗。”
侍女接过,心中默念了一遍,第一感觉便是此诗好一个气势磅礴!
只从字面读来,便觉一股浩荡之气全程萦绕。
令人不住遐想,那巍峨山岳,叠嶂层峦!
“公子好文采,还请稍待,我这就去禀告少爷知晓。”侍女拿着诗卷就要去。
可就在这时,前三排的位置,有一书生也忽然站起,在这侍女路过的时候,他也递出诗卷一张,自信而笑。
侍女再次一惊,瞧那书生脸上的自信,她接过诗卷也是默读了一遍。
在读完后,目光也再次显得惊讶起来。
大抵,这位书生的诗,也是有着几分惊艳。
她与那书生,说了差不多相同的话,然后匆匆上台进了内堂。
江陵观那书生,恰好那书生也自回头看他。
二人对视一眼,那书生微微颔首。
而江陵却猛的一惊,看那书生容貌,赫然就是昨日街上所见的那个背着陆判雕像的朱尔旦!
‘竟是他?’
朱尔旦与江陵对视一眼后,目光旁落于婴宁身上。
比起昨日,虽有收敛,那那爱慕垂涎之色仍旧略有明显。
婴宁多有不喜,扭开了头,嘟囔了一声:“怎又是这个傻书生?”
“只怕他现在已不是个傻书生了。”江陵说道。
朱尔旦背走陆判,然后陆判与他结识,又替他换了个七窍玲珑心,从此朱尔旦才思敏捷,一路平步青云。
按说,不该如此快才对。
这才一夜之间,
这朱尔旦已从痴傻之状,显得有了几分读书人的风度。
与昨日已判若两人。
‘大抵,他的心,已经是被陆判给换了。’
小婴宁:“傻就是傻,难道还分时日么?”
江陵道:“你且等着看就是了。”
进入内堂的侍女,不久就出来了。
手上拿了两个红帖子,一个递给了朱尔旦,另一个送来交予江陵手中。
侍女道:“我家少爷说,公子才思敏捷,所写诗句磅礴大气,非大丈夫而不能写也。特让我送来文帖一张,有此文帖便说明公子已符合条件,此次可与我家少爷携手入京。
也凭此文帖,接下来的三日,公子可往【大同酒楼】饮居,所有花费,皆算在我家少爷账上。”
拿了文帖,便随时可走人了。
也凭这文帖,接下来的三日,在大同酒楼吃的住的,都挂在申飞白账上。
‘倒也是有几分大气。’
大约是觉得一旦晋级的人,为顾颜面,总不会花费太多。
但江陵听这侍女这么一说,那今晚有些个甚么服务,说不得都要来上一套。
拿着文帖,将要离去时,那朱孝廉和孟龙潭也终于回头看了一眼。
当发现拿文帖的人之一,竟然就是江兄。两人不由赞叹连连,频频朝他递出大拇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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