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表现得优雅有礼;真诚的奉承他人,解除他的戒心,然后掌握情报。
等时候到了,就发动攻击,置他于死地!”
——乐芙兰《黑玫瑰祭祀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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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屋里弥漫着烤肉和不知名奶类的纯香,里面还混合了木炭的热气,火塘肆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温度,长屋的大厅里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清淡酒香,所有的味道聚合在一起,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细细的窗棱外几片晶莹的雪花瓣缓缓飘落进来,很快就被房间内的温度融化,长屋立柱上的火把在地上留下了长长的影子,阿斯兰笑了笑走到乌迪尔的身前坐下。
“先来一口暖暖身体?”
乌迪尔指了指长屋的另一端,随后指了指自己身前的酒壶,意思不言而明,阿斯兰看向他,却见扎雅从瑟庄妮的房间里走出来对他颔首示意。
“战母...”阿斯兰后面的话未说出来,但他大略已经想到了瑟庄妮现在还没起床的原因,迎着乌迪尔揶揄的目光,他想了想,然后走走过拿走了他手中的兽腿,抱走了他的酒壶,然后走到扎雅身前时也拿走了她手里的奶壶,自然的向瑟庄妮的房间走去。
看着阿斯兰流畅的动作,乌迪尔的动作一下怔住,他看向扎雅,“他是不是将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
“我想是的,萨满,他可是战母的血盟。”
扎雅瞥了乌迪尔一眼,看着阿斯兰走进了瑟庄妮的房间,她没有阻止。
房间中很暗,火堆早已经被扎雅点燃,阿斯兰走过去在加了一点木柴进去,让房间内的温度保持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他将铜制的奶壶放在火堆旁煨了一段时间,然后倒出了里面的恰兰,坐到了瑟庄妮的床边。
显然,瑟庄妮似乎没有从昨晚上的种体验中恢复过来,她依然将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腹,弓着背脊,只留给阿斯兰一个颇有弧度的背影。
“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没什么胃口。”
以为进来的是扎雅,瑟庄妮的语气有了冷硬。
“是我,阿斯兰。”
坐在床边,阿斯兰的手掌在瑟庄妮的腰间和臀线处慢慢的摩?挲,这里能带给后腰以及臀?胯处不轻不重的舒缓感,可以有效的缓解腹痛的同时还可以产生一些不过份的舒适感。
瑟庄妮的动作一顿,她按住阿斯兰的手,随后裹着毯子坐了起来。
她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看见阿斯兰递到自己前面的恰兰,抿了抿嘴,拿过捧在手上,“你怎么来了?”
老实说,以弗雷尔卓德那奇怪的审美,瑟庄妮也觉得阿斯兰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他不强壮,可是身上有一种气度,这样的气度,她曾经只在号称“全知者梅兰”的那位萨满身上感受到过。
这是她在无数次在生死搏杀之间,培养出来的本能直觉。
同时,阿斯兰身上也有着秘密,这点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会有一个高阶的战争祭祀跟着他。
要知道,整个弗雷尔卓德的排的上号的祭祀也就那几个而已。
看着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阿斯兰,瑟庄妮下意识的灌了一口恰兰,温度刚好适中,她刚想说什么却见对方又把手巾递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唇角翘起的弧度让瑟庄妮觉得他像是在照顾小孩子。
“南方人娘们叽叽的东西,我一点也不喜欢。”看着阿斯兰手中带着花纹的手巾,瑟庄妮撇了下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