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儿啊?看你那说话的劲儿,我还以为你是她爹呢。」
谢锦宴的话,顿时引起一阵窃笑。
是啊,一个做侄女儿的,对着姑姑大呼小叫,可真没家教。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严若雪。
严若雪再蠢,也听出了谢锦宴在骂她,顿时有些难堪。
但瞧着谢锦宴那满身的绫罗绸缎,又看了看一旁笑而不语的俞青芜,她索性矛头一转,又对俞青芜道,「这位夫人,你可要提防着点儿我这个姑姑,她在村里的时候,就是因为勾引有妇之夫才被赶出来的,我看你相公对她……」
「奇了怪,轻轻做我妹妹的时候才十岁,怎么?她十岁就会勾引男人了?」严若雪话音未落,俞青芜冷笑打断了她。
环顾了大堂内一眼,又将视线重新落到了严若雪身上,嘲弄道,「严若雪是吧?你可知道,平白污人清白也是犯法的。」
「还有,我听我妹妹说,你和你父母将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占为己有,这事儿又该怎么算呢?」
「这……你……你胡说什么,我和爹娘哪有抢她的嫁妆?」严若雪表情一滞,脸上的得意神色也瞬间僵住。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从前在村里的时候,大家都说严轻轻是灾星,所以她说什么大家都信的,如今怎么?
而且,严轻轻原先不是被一个男人买去做丫鬟了吗?怎么……怎么又成了人家的妹妹了?
不甘和妒火同时涌上,严若雪赶忙又指着严轻轻问道,「你……你不是被卖去给人家做丫鬟了吗?怎么如今又成了人家妹妹了?」
「难不成,你给人家做妾了?」
她眼底闪过一抹妒火,嘴角隐隐勾出一抹得意的神色,自认为这话是在抹黑了严轻轻,然而却未曾注意到,周围人看她的衍眼神变得愈发鄙夷,甚至愤怒。
一家子畜生啊!侵占人家嫁妆还不够,还把人卖去做丫鬟?
「哼,还说没抢人家嫁妆呢,都把人卖去做丫鬟了,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
大堂里,突然有人呸了一声。
俞青芜也淡笑了声,讥讽的看着严若雪,冷哼道,「不好意思啊,轻轻并非被卖去丫鬟了,若是做了我妹妹。自十岁到现在,已经有六七年了,自打轻轻来了之后,我家中一直蒸蒸如上,更是愈发富裕。」
「可见轻轻是个福星,我实在不明白,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灾星了?」
俞青芜此话一出,堂内众人更是色变。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都窃窃私语起来。
严若雪闻言,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惊愕妒忌之余,更是不可置信,指着严轻轻道,「她……她怎么可能是福星?她明明是灾星!」
「她怎么就是灾星了?还有,你方才说,她克死爹娘,克死侄儿,又克得你们一家被人赶出村子,我倒是奇怪了,轻轻已经离开你们家六七年了,她怎么就克着你们了?」俞青芜连连反问。
严若雪顿时更懵了,没想到方才的话竟然成了洗白严轻轻灾星的漏洞。
她紧咬着牙,支支吾吾,「严轻轻她就是灾星,她……」
「我只问一句,你们一家三口是何时被赶出村子的?又是因何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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