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并不知晓，

不过，既然圣女并未在诵经，也未休息，理当可以见客。

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广场中，在无人发觉中融入了虚空里，当夜天行再次出现时，已经出现在了宫殿之中。

宫殿金碧辉煌，灯火通明，放眼望去，光华闪耀，隐隐间有幽幽歌声传来，动人心弦，令人沉醉。

这片宫殿为被一股阵法所隔绝，里面的动静外面无法听到。

夜天行脚步轻盈，隔绝了自身气息，如今的他，一旦隔绝气息，鲜有人能够洞察到他。

他靠近宫殿深处，那声音幽幽之地，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道令他十分不爽的气息，这股气息，他再熟悉不过！

大殿深处，一道黑袍身影，忽然朝着正门远处夜天行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紧接着，宫殿中他的气息便消失不见了。

“程禄！”

感知中，程禄远去，他用秘法掩盖了气息，强如夜天行也难以捕捉到，他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这才远去。

圣女明月心竟是与程禄有来往！

夜天行神情沉下些许，难怪圣女要闭门谢客，若让人知晓圣女明月心与程禄有往来，怕是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客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现身吧。”

夜天行来到宫殿深处的一道巨门前，隔着巨大的大理石门，里面传来一道空灵且深沉的声音。

夜天行推门而入，入目之间，仅圣女明月心以及一名婢女在服侍她。

“公子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巨门吱呀打开，一股芬芳之气扑鼻而来，女子轻纱裹面，一身圣洁白衣，浑身上下充斥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神圣气息。

圣女明月心！

在她的体内，夜天行感受到了一股神秘且奇特的庞大力量，这股力量与圣女顾红袖体内的那股力量相同，应当便是外界盛传的，关于天盛斋圣女体内的秘密——天女经！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圣女宫殿，该当何罪？”圣女身旁，婢女厉声斥道，轮回境五重天的气息直逼夜天行而来，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夜天行静然走来，无视了她的威压，神识在宫殿中微微扫过，确定程禄已经走远。

“冒昧来访，还望圣女见谅。”夜天行拱手抱拳，以示歉意。

圣女眉目顾盼，眼中仙光流转，甚是美丽动人，婀娜之姿，无可挑剔，但凡绝情断情之辈，怕是皆会被她所俘获。

“公子，所为何事？”她问，并没有下逐客令，显然，她明白，能够在没有经过通传而悄无声息出现在这，实力自然不能小觑。

“听闻圣女买下了一株万年血灵芝，不知可有此事？”夜天行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确有此事。”

“我家圣女大人买没买血灵芝，和你有什么关系？见到圣女还不上前跪下，你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旁侧婢女再次发生，这一次，明月心拦下了她，“退下。”

“圣女，此人鬼鬼祟祟，突然出现在门外，恐怕没安好心，别跟他啰嗦，直接将其擒下，问个究竟！”

“叶儿，不要过于敏感，先弄清楚他的来意不迟。”明月心目光又回到夜天行的身上，“万年血灵芝确实被我所买，公子莫不是对它有意？”

“正是，今日冒然求见，便是为它而来，想让圣女忍痛割爱，将万年血灵芝转让于我！”

圣女明月心端详着夜天行，轻纱下波澜不惊，她身侧的婢女显得很燥，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则足可见二人的修为和心境。

“万年血灵芝于我有大用，月心怕是无法割爱，还望公子见谅。”她回绝了夜天行，即便是夜天行愿意出更高的价格，明月心依旧见此回绝，万年血灵芝，已经临近仙灵，价值非凡，她不愿意割爱，这也是人之常情，也在夜天行的意料之中。

“既然圣女不愿意割爱，在下亦不勉强，不过，能否请圣女予我血灵芝的几滴精血，价格圣女可以尽管开。”

“抱歉，万年血灵芝的精华所在便是它的精血，恕月心不能割舍。”

明月心一再拒绝，这令得夜天行有些懊恼，唯有这万年血灵芝的精血配以辅药方可抹除沐青颖脸上的大道痕迹，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到此。

他一念间，一块巴掌大小的紫金寒铁悬浮在宫殿中，一股森冷之意霎时弥漫，“我用紫金寒铁交换五滴精血，圣女再考虑一番，如何？”夜天行并不想放弃，这一次如果错过，下一次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遇到。

“紫金寒铁？”圣女明月心眼眸微起波澜，旁侧的婢女则不由睁大了眼睛，如此大一块紫金寒铁，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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