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清这一说,韩俊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合着是找救命恩人来了?可那天开车的...是队长啊!不是我韩俊生啊!我当时在会场里喝酒谈生意呢!
“那天不是我开车。”韩俊生笑道。
冯清清紧张的攥紧了手指,道:“我知道,韩叔,我是想知道那天开车的是谁,他毕竟救了我的命,我想当面感谢他一下...”
“这样啊,那你可就来迟了,我那个朋友是外地人,那天是来找我叙旧的,这件事他也说了,当时就是顺手搭救,没什么的。”
“他,他走了吗?”冯清清有些失落的样子。
韩俊生笑着点了点头:“昨晚就走了,这会儿估计都在国外了吧。”
冯清清哦了一声,情绪显然很是失落,随即她又问道:“韩叔能给我他的手机号码吗?我要是有机会的话,想当面感谢他一下...”
韩俊生笑道:“我这个朋友性格孤僻,经常更换号码卡,所以给你也没有什么意义。”
冯清清更加失落了,她自然不相信韩俊生最后的这番说辞,当她也明白,这是拒绝给号码的意思,这让她多少有些受打击。
“冯姑娘,我有点累了。”韩俊生淡淡的笑着下了逐客令。
冯清清当即起身,道:“韩叔您好好休息,等以后我再来拜访您。”
“许总,劳烦你替我送一下冯家大小姐。”韩俊生对许海说道。
许海瞪了他一眼,妈的,老子是你佣人吗?又使唤老子!
送走了冯清清之后,许海上楼来,一脸的不爽,道:“你敢说队长性格孤僻,等队长回来你就完了!”
“我不这么说那冯清清能放弃要队长的号码?”
“嘁,那关我屁事,我只知道你说了队长坏话!”
...
冯清清从韩俊生家中出来,坐在车里怔怔出神。
她真的很失落,她只是想当面感谢一下那个救了她性命的人,但是却连手机号码都要不到。
“我一路向北...”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冯清清拿出来一看,是母亲穆秋燕打来的。
“清清,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公园呢妈,有什么事吗?”
“你到中山南街来找我,有事情要跟你说。”穆秋燕不容拒绝的说道。
冯清清只好驱车前往,很快来到了中山南街,冯母正在一家店里等着冯清清。
“妈,怎么了?”
“你这傻丫头,妈带你去买衣服啊!”穆秋燕细细打量着自家女儿,长得这么漂亮,一定能入叶家人的眼。
冯清清微微蹙眉:“妈,我衣服已经很多了。”
“那不一样,过几天带你见一个尊贵的客人,你要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冯清清一脸的无语,问道:“谁啊,我干嘛要给他们留下什么好印象?”
“你这死丫头,李夜北都来把他弟弟李夜风的婚约退掉了,你还不赶紧给妈找个好女婿?你是想气死我吗?”
“妈,我还年轻呢...”
“都二十三四的人了,再谈个三四年的恋爱够老的了!还年轻!女人就是吃青春饭的,你可不能不懂!”
冯清清顿时有些头疼,李夜北刚把婚约退掉,就急着给自己相亲吗?我冯清清是冯家的大小姐,需要着急吗?
“那您也告诉我,到底是见谁吧?”
“你爸没告诉你?”穆秋燕一脸错愕,不过想想也是,就连自己也是听到了一点风声,然后昨晚在床上的时候才从老公冯成文那里得到确认的。
“告诉我什么啊...”
“哼,过些天南滨叶家的人要来滨市,听说有叶家的青年才俊会来,到时候你可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争取嫁入叶家。”
“妈,我还不想结婚额,而且我也不想嫁入什么叶家。”
“哼,我是你妈,我把你养这么大,这点小事我难道还做不了主?你爸都能把你随意许配给李夜风那种不知道死在哪里的废物,我让你嫁给南滨顶级世家怎么就不行了?”
冯清清闻言,脸色倏然一变,怒道:“妈,不要侮辱李夜风,他是个军人,牺牲在了战场上的!”
“我说的是事实,那么多当兵的怎么就他死了?还不是因为他废物!死了就是死了,有什么好尊敬的,你又不是李夜风的什么人,怎么能替他说话,我才是你妈!”缪秋燕一脸不满的看着冯清清。
“妈,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冯清清很生气,在她眼里,军人是神圣的,她一向很敬重军人,所以哪怕她不满父亲私自定下了一份婚约也没有大吵大闹。
即便她不想嫁给那个李夜风,她也一定会等他退伍跟他好好谈或者主动去他的军部谈。
从未想过侮辱李夜风!
“好好好,我不说了!”穆秋燕也十分不高兴,自家闺女竟然为了一个死了的废物跟她这个当妈的顶嘴。
...
李夜风在一个家具城里买了许多东西,有叶小溪的也有他和秦武的,叶小溪看着那一件件家具的价格,吓得脸色都白了,几次拉着李夜风想要离开。
随便一件都是好几千的,她存了一年的钱都还不够买一件!
“这个书桌你喜欢么?”李夜风带着叶小溪来到一张精美的书桌前。
叶小溪自然是喜欢的,可是看了一眼价格,三千多,她神色一变,拨浪鼓似的摇头。
李夜风点了点头道:“这张书桌我们要了。”
叶小溪:“???”
她两眼茫然,心想我明明摇头了啊...我摇得那么厉害你就看不见吗??
秦武刚刚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给了李夜风一个眼神,李夜风对叶小溪说道:“你随便看看,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不用担心钱,我这个人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叶小溪还在茫然和懵逼中...
“这位女士,您要再看看吗?我们家的书架书柜也都是手工制造的...”
李夜风跟秦武来到店外的过道上,问道:“怎么了?”
“队长,丁皓来了。”
李夜风闻言微微一怔,旋即皱眉:“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