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头顶的数字缓缓前进,玩家不由捏了把汗。
如果祝安头顶的数字超过七的话,那她便是本次游戏票数最高的玩家,也是这场投票游戏第一个淘汰的玩家。
反之,淘汰的则是落沫沫。
数字暂停,从烟雾里变的无比清晰。
落沫沫和祝安同时笑了出来。
“是六!”伊丽莎比两位当事人还有激动,恨不得当场跳起来。
与伊丽莎说得一模一样,落沫沫和祝安头顶的数字都是六。
也就是说,两人票数一致,此次游戏仍无票数最高的玩家,自然不存在淘汰一说。
激动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伊丽莎拉着安然问道,“大佬,你怎么知道自己手上的票数。”
本来对安然投祝安有所不满,但现在看来,若安然不清楚自己手中票数多少的话,不会铤而走险投票数较少的玩家。
听道伊丽莎的话,祝安也是微微颔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了安然,她也有着相同的疑问。
“秘密。”安然眨了眨眼睛,对二人说。
见安然不愿多说祝安和伊丽莎只好做罢,几人瞧着系统的倒计时,盼着这点回去休息。
随着数字归零,落沫沫与祝安头上的票数齐平,系统将玩家送回了二楼大厅。
“投票结束了。”浚谙伸了伸懒腰,“我去休息了,你们随意。”
将骰子放在桌上,浚谙转身回来房间。
伊丽莎捂住嘴打了个哈欠,也回了自己房间。
只有祝安和安然,银佰三人,收拾起留在原地的垃圾,并将浚谙自制的卡牌规整在一起。
“安然,我不清楚你是不是真知道手上的票数,但还是要谢谢你。”
收拾完,临回房间时,祝安突然开口道。
这倒让安然挺意外的。明明是自己选择把最后一票投给她的,若自己没投她,她根本就不是票数最高者,和谈什么感谢?
诧异地挑了挑眉,安然转动门把手,“不用谢。”
说完,便关上了门。
洗簌完后,安然将身份卡牌拿了出来,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
刚才在投票时,她清楚听到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以外,耳畔还传来另外的呼吸声。
急促,而且十分粗重。
在她将票投出去,更是觉得一股寒气,手臂也异常沉重,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负载在自己的手上。
安然思来想去,只能是自己在黑房子里面见过的鬼怪了。
因为当她把票投给祝安时,她清晰看见从自己的背后溜过一道黑烟。
“你到底是什么呢?”安然若有所思地看着卡牌。
进游戏来遇到的鬼怪对玩家格外眼馋,总想着如何能杀死玩家。
不像这个副本里的鬼怪,不仅没杀玩家,而且还老老实实地待在卡牌里听从玩家的话,真是稀奇。
还有刚才伊丽莎和祝安问她的问题,安然将卡牌正面对准自己。
原因无他,国王特权罢了。
是利用了之前在黑屋里看到的那两句话,理解过来,就是国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安然故意朝祝安喊道投她一票,其实就是以国王的身份强调,自己只投一票。
即将自己手中的票投了出去,也让两人票数等同,让系统无法借票高者之名淘汰任何玩家。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连续两次的投票,都没有淘汰掉玩家,系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投票,一定会更难过关。
只有找到奴隶牌,作为下场投票对象,其他玩家才会有一线生机。
但….
到现在为止,手持奴隶牌的玩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自己也不敢确定到底是谁。
想到这,安然犯了难,皱起眉头。
思索中,一股疲惫感席卷全身,安然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望向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
安然睡眼惺忪的推开门,只见带着一副黑色眼镜的浚谙盯着自己,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安然被他看得发麻,连忙绕道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
“浚谙这是怎么了?”安然问道。
伊丽莎摇头接道,“不知道,听祝安说他在地上捡了副眼镜后,就这样了。”
说完还不忘吐槽浚谙一句,“大清早的开始发疯。”
浚谙带的眼镜是捡来的?安然抓住伊丽莎话中的重点,“从哪里捡来的?”
伊丽莎思索一番,随后摇头,“不清楚。”
浚谙在哪捡到的,哪就要问他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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