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很想知道关于风月楼更多的事情,但是,她又纠结着,问了孔致书,会不会被孔致书骂了狗血淋头?
毕竟风月楼可不是个太风雅的地方。
想起孔致书绷着张脸训斥她的样子,苏晚娘摇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罢了,还是等有机会去镇上打听打听好了。
反正现在要过年了,她也不担心风雨楼烧毁后会这么快的重建。
这一夜,苏晚娘重新回到了自己想念了许久的被窝,虽然又要和孔致书同床而眠,夜半要被孔致书的呼噜声给吵醒,然后又伴着他的呼噜声继续沉睡,但是,这样的生活,真的要比在苏家来的更加的惬意。
有时候,习惯,真的是一种戒不掉的毒,就像她现在习惯睡在这样一张狭小的床铺和孔致书挤在一起,然后听着他的呼噜声渐渐睡去。
第二日,孔致书起的比苏晚娘还早,等苏晚娘醒来的时候,孔致书连饭都做好了,也因此,苏晚娘一醒来就被孔老爹和孔老娘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比如,懒妇啊,又丑又肥啊,丑成这样还懒得像猪,等等,诸如此类的~苏晚娘一概当做没听见。
家都分了,她苏晚娘又没有让孔老爹两口子做饭给她吃,孔致书自己都乐体贴她,这两老家伙纯属就是心里存着银子没捞到的气才来找她的麻烦。
吃着饭,院子外渐渐传来阵阵吵闹的声音。
“似乎是你爹娘,该不会又是来要聘金银子的吧?”孔致书朝着苏晚娘看去。
“没听见还有赵翠和赵秋兰两口子的声音?这回来的是六个人!”苏晚娘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时候才来,算比她预料的还要晚了,她还以为昨晚这些人就该来了。
苏晚娘将碗里的饭一口吞了,然后嘱咐道,“等会儿我说什么话你都不能反驳和质疑,运营起你这个聪明的大脑,我们让苏家二房这个年过的闹腾一点。”
苏晚娘也不知道孔致书有没有应她,反正她好像有听见又好像没听见,放下碗筷迅速的起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苏老娘那一张猪头脸一下子逗乐的孔家出来围观的人,苏老娘的脸上有许多抓痕,这些抓痕都肿了起来,一片红。
苏晚娘一出现,院子里有一刹那安静了下来。
那也就是一刹那的事情,而后,孔老娘取笑苏老娘的声音又继续响了起来。
“苏老娘,这是上街被狗咬了还是被猫抓了?哎呦,这会儿可比你的丑闺女都要丑上好几分了,大过年的,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有脸出门啊。也还好我家没有太小的孩子,不然,你这样突然来我孔家,吓坏我孔家的小孩可怎么办?”
对于孔老娘的奚落苏老娘是一点搭理的心情都没有,她见苏晚娘出来了,直接将赵翠往苏晚娘方向一推,破口骂着,“你这个贱蹄子,不信,你自己去问问这个肥妇,我苏家,到底有没有收她两口子的银钱!”
赵翠看了眼苏老娘,这才看向苏晚娘,脸上带着几分刻意流露出来讨好的笑,“我说晚娘啊,你给大嫂好好说说,你娘和你二哥二嫂,是不是收了你们两口子的银子?”
赵翠的脸上一片光洁,想来,苏老娘脸上的伤并不是她弄的,那应该是在镇上和牙婆打架以后留下的,只是隔夜以后,这抓痕肿得越发的明显。
苏晚娘不看赵翠,反而朝着苏老娘看去,轻声问道,“娘,你这什么意思?不是你交代了我和夫君不能告诉大嫂吗?你怎么还让大嫂来问我?你这样,我就不知道我该和大嫂说有还是没有了?娘,你说,我要和大嫂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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