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致书以为,他都先低头了,苏晚娘好歹会在他主动说话的时候就将昨天的事情给翻页了吧?
可等了半天,站在门口的人依旧背对着他,好半响才冷淡的应了一声恩。
孔致书忍了,低头继续忙碌,心里却一个劲儿的在想昨天的事情,眼神也时不时往院子看去。
此时,苏晚娘已经离开了厨房门口在院子里呆着,但是,也不是静静的呆着,而是像猴子似得上蹿下跳的,看这这么一大体型,好不滑稽。
而院子里的苏晚娘,哪里知道她原地高抬腿的运动会被孔致书看在眼里用上串下跳来形容。
她是想明白了,饮食减肥这是不太可能的,毕竟,她每天就稀粥地瓜的,勉强饱腹,那剩下的途径就是运动,瑜伽,还有针灸。
瑜伽是难不倒苏晚娘的,二十一世纪,她的减压方式除了购物就是瑜伽,至于针灸,苏晚娘想到的就是韩生。
韩生再不靠谱也是一个郎中,医术还是很靠谱的,苏晚娘想着,等下回看见韩生了就问问他针灸能不能减肥。
苏晚娘心里是想的美美的,各种计划瘦成多好看,然后要穿多美腻的衣服,赚多多的钱,羡慕死十里八村的百姓。
这想入神了,连孔致书在叫她都没有听见。
“肥妇!”
孔致书已经连续叫了好几声,等不到苏晚娘回答,他就以为苏晚娘是故意的,所以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色跟着阴沉沉的。
苏晚娘依旧跳的欢,直到腰上陡然多出了一双手,然后一使劲儿,她又被人扛了起来,她才回过神来。
“孔致书,你丫的有毛病啊!扛人扛上瘾了啊!把老娘放下来!”
不管苏晚娘在他耳边怎么骂孔致书就当做没有听见,直到回到了厨房,将苏晚娘往椅子上一放,让她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他这才拉了张椅子在苏晚娘的面前坐下。
“我说苏晚娘,我和你说话你耳聋哑巴听不见不会回答?”
“你说你的,我爱听不听,就像我说我的,你爱听不听一样!你管我!”苏晚娘的语气比孔致书还冲。
孔致书眉毛一皱,疑惑,“什么意思?”
“装!你继续装!反正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会装的!”苏晚娘撇了眼孔致书,她心里堵着一口气,发不出来,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发。
孔致书的一脸迷茫反而让她更觉得生气。
“就因为昨晚我扔了你一束红梅就和我气到现在?”孔致书能想到的,也就这一点。
“呵呵!”苏晚娘冷笑一声,端起碗自顾的吃起早餐不再理会。
可尽管早餐是热的,可她的心越发的拔凉拔凉的。
也对,她又不是孔致书的什么人,哪怕她把孔致书真心当至交,人家也未必把她放心里当至交,他的事情,她何必多管,何必多问?
可苏晚娘心里越是这样安慰她自己,她心底就越发难受,就像是一口咬了生苦瓜似得,吞不下吐不出。
用了饭,孔致书就拿着砍柴刀从后山上山去,柴房里虽然堆着一点木柴,但是一日三餐的烧,也烧不了两天。
虽然现在天还冷着,山里也还冻着,但是孔致书还是得上山去,现在他还有空若是不多砍点柴备着,他去了县城,苏晚娘就会没有柴火烧。
一整个白天,孔致书的时间都用在了砍柴上,在新家过的第二个白天,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到了晚上,最先耐不住的,还是孔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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