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你是故意推了墙,当时,你什么也不和我说,也不解释,我自然以为你是厌烦了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故意陷害我要活埋翔哥儿,所以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我丢掉了。”苏晚娘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从孔致书将墙推倒的时候,她的心就拔凉拔凉的,也怪不得她会胡思乱想。
孔致书做事情,一不和她提前打声招呼,二事后又不马上和她解释,她没有读心术,她不会明白孔致书的安排究竟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就觉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了?你呀你啊~”孔致书摇头,“不该你聪明的时候,聪明的像猴子一样。我记下了,以后若是有什么安排,提前和你招呼一声便是,这回,好了吧?别和我闹性子了好吗?这一整天,家里就我们两,你话都不说一句,你也忍得住。”
一句你呀你啊满满是孔致书对苏晚娘的无奈,可眼神里,又是几分难以掩饰的宠溺。
“才不是闹性子,心里有疙瘩,解不开,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也不是个傻子,哪里可能真的还像以往一样。”苏晚娘辩解了句,“我这样你就应该庆幸,我要是哪天心里不舒服还脸上不露半分的继续和你相处,我想,你就要担心更多了。”
她当他朋友,当他是她在这个地方最信任,最重要的人,所以,她心里有什么疙瘩她会以冷淡这样方式表现出来让孔致书知道她心里有想法。
倘若,有一天,她将职场上永远面带三分笑的一套放在了和孔致书的相处上,那么,她也有信心做到让孔致书察觉不到一分一毫,但是,苏晚娘心里不愿意这样,因为,需要这样相处的,是敌人,是对手。
孔致书沉闷的轻笑着,“是啊,想想,高深莫测的丑肥妇还真是有点可怕,难以想象。”
“红拂的事情我不想多问,我知道问了你也未必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但是,二傻的事情,你必须要完完全全的告诉我!”
人精就是人精,孔致书说了这么多,也没有让苏晚娘忘记另外两件事。
孔致书眼神一飘,就这样被苏晚娘直直的给戳穿了,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闷声轻笑,似乎心情反而更加的愉悦了几分。
“也罢,不告诉你,你是不知道要远离二傻。”孔致书道,“上回二傻被送到医馆的时候已经是晕乎乎的,但是,韩大哥一给他把脉,他却能立刻醒过来,他的警觉性太高,高到异乎常人,所以韩大哥现在在查二傻的身份,而且,韩大哥也怀疑二傻会武功。”
苏晚娘顿时静默。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韩生的怀疑也是有点道理的,都病成那样了,外人一碰就能立刻醒来,有这样高的警惕心的人都不是平常人,怀疑他有武功的这个猜测也是完全成立的。
“那查出了么?”苏晚娘追问,“韩大哥后来有没有给二傻把脉?有没有武功,把脉能查的出来吗?”
“二傻当时手收的很快,所以韩大哥没来得及细查,也托了常大哥和梁明找人查杜家的底细和二傻的事情,估计这几天就会有结果。”
话说到此,孔致书重新躺回了床上,替苏晚娘拢了被子,贼笑,“至于红拂姑娘,娘子,咱们睡觉吧!”
苏晚娘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孔致书不会告诉她红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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