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肆觉察到王宁表情有些古怪，于是问道：“小弟，发什么呆呢？”

王宁连忙掩饰：“没有，就是发现这家金沙河娱乐会所生意还挺火爆的。”

“得了吧，小弟，我发现你真是彻底转性了，什么生意不生意的，你是在偷窥那些性感夜店女郎吧！”肖肆一脸的淫邪之色。

王宁想了想，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没错呀，反正闲着也闲着，只是欣赏一下也不犯法吧?”

肖肆突然对他竖起大拇指，打趣道：“小弟，你真牛掰，刚刚还在讨论怎么追求心仪的姑娘，现在就偷看别的美女。这是典型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看来，以后我都得跟你混了！”

“你敢！”简娟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

“哎呀，我搞忘了，我现在可是名草有主的人。”肖肆自嘲道。

王宁当然不会将看见“龙哥”的事说出来。

思忖了片刻，问道：“老四，你说这家娱乐会所里面的服务员都提供哪些服务?”

肖肆惊诧地看着他：“小弟，你还来真的呀?金沙河娱乐会所是我们县城最大的夜场，里面消费可不便宜，而且听说有社会人虎哥罩着，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虎哥？”王宁指一指那个“龙哥”，皱着眉头问道：“你指的该不会是他吧？”

肖肆仔细瞧了瞧，点了点头：“没错，应该就是他了，大金链，光头，九纹龙。”

王宁知道自己是误会了，社会人虽然长得千奇百怪，但是这些个“行头”也算是标配了。

2003年的今天如此，十八年后亦无根本改变。

只是因为他从未关注过这些人群，所以觉得长成一个样罢了。

这就好比西方人看华夏人会脸盲，而华夏人看西方人，也是傻傻分不清一样的道理。

王宁知道肖肆对自己也误会了，于是解释道：“老四，你都想哪儿去了，那种地方的女人就算倒贴钱，我也绝对不带碰的。就是闲着无聊，没事瞎问问。”

“哦！我就说嘛，你小子也没有一夜暴富，怎么敢招惹那里的女人。”肖肆喃喃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嗯，赶紧说说看呐，你都知道多少。”王宁催促道。

肖肆看了简娟一眼，立马事先声明：“简简，我也就是听朋友提起过，我发誓，真没进去玩过。”

“你怎么这样磨叽，要说就说嘛，我都说了，以前就算去过我也不会介意！”简娟嘟着嘴道。

“那行，”肖肆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道来：“其实呢，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听朋友说，这家娱乐会所里洗浴、按摩、ktv、蹦迪，一条龙服务全都有。”

“嗯，那里的女孩子都提供特殊服务吗？”王宁又追问道。

“这可不一定，据我了解，大部分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特别是ktv的陪唱公主。当然了，也不是绝对的，主要还得看本人愿不愿意。”

肖肆显然清楚他说的特殊服务是什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王宁想了想，又问：“那个你说什么虎哥的，除了罩场子，还干其它什么勾当吗？”

这下可把肖肆问住了，不过，如果说完全不了解未免觉得有点跌份儿。

于是，结合以前看过的香江古惑仔电影，含糊其辞道：“具体的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听朋友说，好像会搞些典当行、高利贷什么的。”

“典当行？这个不是正经生意吗？”王宁好奇地问道。

“在古代的话当然是，不过……嗨！这里面的道道很深的，你劝你还是别打听了，好奇害死猫呀！”

听了这话，王宁也意识到自己确实问得多了些。

管他龙哥还是虎哥呢，反正自己跟他们又不会打交道。

只要他们违法犯罪了，自然有相关部门将其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