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道寺的房门,他探出头来盯着我。
学着他的样子,我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他顿时急了从门后跳出来,我这时才发现他居然这么矮,我起码比他高半个头。
“你还要红豆饼?我自己都不够吃,分给你那么多!”
摇摇头我再次伸了伸手,等到他气的脸都红了的时候我才开口:“这次缝尸的钱必须都给我,没有二八分一说。”
气得他直咬牙,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了句行后把房门关上。
总算舒坦了,出气的感觉就是好。
当天下午,我俩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将我带我草地,教我剑法。
当然得从最基础的学起,步法。
足足练了一下午,我脚底都发麻了,他似乎有些惊讶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好,但不及当年师叔我的一根小指头。”
这话说的有点不要脸,但我也没吱声。总算能歇会了,要是再惹他,他让我加练怎么办。
毕竟跟他学的这件事,也是爷的意思。
接下来一星期,我仍旧是白天学剑法,偶尔晚上会有活。
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长舒一口气我艰难的从炕上爬起来,感觉身子都不是我的了,像是被大卡车反复碾压过。
吃了口饭,我去后院练剑。
不知怎的,道寺难得没起那么早。
直到中午了,道寺还是没有出来。
不免有些担心,我推开门看去,屋子里空无一人。
一大清早的,道寺这是去干嘛了?
没多想我去后院搭出来的洗澡棚冲了个凉,洗的正起劲呢。
一双手就把帘子掀开了,之后钻了进来。
在看见那人的时候,我愣住了,她也愣了一下。
就在我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只小手捂住了我的嘴,他冲我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听见棚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大概是墙外头的。
“人呢?大活人居然还能跟丢!”
直到外面没了动静,道寺长舒一口气松开了手,刚要说话低头看着没穿衣服的我,被吓的语无伦次后立马转身。
“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她边说着边往出跑。
废话,谁穿衣服洗澡啊。
这人真奇怪,都是男人,至于吗?再说我都没说什么。
回到道寺的屋子里我看着里屋的房门紧闭,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追他的人究竟是谁。
没犹豫我推开门打算问个究竟。
刚打开门就看见,道寺坐在炕边,拿着棉球给自己大腿上的伤口消毒。
见到我进来,他站起身,却直接扑到了地上。
一个箭步冲上前我接住他即将落地的身体,自从跟他学习之后,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反应速度提升的很快。
直起身,道寺长舒一口气,眉头紧蹙。
看着他拿着棉球想消毒又下不去手的样子,我没犹豫夺过镊子按住他的腿,开始消毒。
似乎是被吓到了,他挣扎着,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看着大腿上的擦伤我忍不住发问。
“我可是个骗子,你觉得我仇家会少吗?”他没好气的回答着。
消毒后我放下镊子,看着手里握着的脚腕,忍不住感叹:“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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