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是必然的…”
“如果不强的话,那我还这么兴师动众的做什么…”
“说到底,算计二字罢了…”
靖玄听到询问,依旧未曾停下翻书的手,对于司徒偃的疑问,简单的讲了讲,便这么算了。
“我明白了…”
司徒偃闻言,微微颔首,知道这些已经是满足了,至于其他的,反正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
“多谢…”
“对了…”
“这个阵做出后,我需要你再研究一个正经的五行机关……”
“用以封锁一个怪物……”
靖玄看着手中的书籍,上面正是灭境如今的状态。
如自己所料,武神的这一去,还真打出一个变数出来。
所以为了防止诛邪计划出现问题,佛业双身就需要拖延了。
抛开所谓的法阵,还是蕴含五行的机关术来得更靠谱一点,结合地利,足够拖延一段时间了。
“我明白了,学主…”
“那…材料的问题……”
司徒偃闻言,点了点头,画风突然一变,有点犹豫的出声道。
“学海无涯出全……”
“按你心愿,自取…”
靖玄听到询问,看着突然市井小人模样的司徒偃,神色依旧未曾改变,将自己的随身令牌扔出,便示意他可以离开此地了。
“多谢,学主…”
“一定不会辜负学主期望…”
司徒偃接过令牌,满脸的高兴,毕竟这一次可以亲自捞一些材料用以自己的机关实验了。
随即立马快步转身离开了,并顺手把房门带了上去。
“人老心不老…”
“倒也是难得…”
靖玄看着离去的司徒偃,神色颇具趣味的评价一语。
随即就听到几声敲门声,太史侯自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正在写东西的靖玄,神色冷漠的出声一语。
“学主……”
“射执令,你来了啊…”
“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详情可听闻…”
靖玄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史侯,对于他的脸色不善,心中倒是没有太大的毫不在意。
毕竟自己还是有用的到对方的地方,所以就先这么样吧。
“对方能相信么?!”
“并且堂堂的学海执令与一个奸邪合作,不会堕了学海威望么?”
太史侯听到此语,眉间一皱,对于眼前之人的办法,有点不满。
毕竟自己好歹也是执令中的一员,进行这种事太与身份不符了。
“声望?这倒不至于…”
“至于信不信,以对方的心性,相信的概率会非常大…”
“所以,你难道不能参与这事的时候,吩咐自己信得过人去么?”
“或者化身什么的……”
靖玄看着太史侯的神色,不用想也知道他想的那点东西。
不由头疼的揉了揉眼,而后面无表情的出声提醒一语。
“我知晓了,学主,请…”
太史侯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告退一语,便离开了此地。
“真是麻烦…”
“一板一眼,极是自负,倒也是遂了那些旧儒的心愿了…”
“时代的糟粕……”
看着离去的太史侯,靖玄合上手中的书籍,从桌子上拿起了另一本的书籍,上面正是另一个计划。
“借用这个二号计划,我就可以获得天剑的拥有权了……”
“以六铢衣的性格,他也不可能轻易的与我翻脸……”
“毕竟我可是诛死神的最强力盟友,自断手臂,只有蠢人才做…”
“嗯,十分合理……”
“先进行一号计划……”
大体扫视了一番,对于算计盟友的这件事,也不觉得什么。
反正天剑送给叶小钗,也是白给的命运,还不如落到自己的手中,才可以发挥最大的利益。
“不过说起来,叶小钗自从那一场算计,已经没有消息了。”
“难道…”
“对方还真找了个地方,恢复武脉顺便精进武学了么?!”
靖玄想到这里,眉间不由一皱,抛开现在的情况,叶小钗后续的天命问题好像是与一个什么刀剑挂钩的,直系圣魔大战的。
“无声之狂,无心之痴?”
“应该是这个名字来着……”
但按如今的事件变数,叶小钗应很难能接触了,所谓的太武武器与那个古武族又该花落谁家了。
另一边……
鬼林沼泽之中,下酆都对于东方羿一阵妩媚,但东方羿却依旧保持着清冷的面容,不见心动。
“净琉璃菩萨中毒很深?!”
“确实如此,主人…”
“以您给予的东西,一般的顶尖高手恐怕要含恨而终…”
下酆都闻言,微微颔首,将自己当初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
“但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净琉璃菩萨,反而放任她不管?!”
“我喜欢看到挣扎…”
“大名鼎鼎的净琉璃菩萨如果一朝化为魔鬼,不是很有意思么?”
“我要借用净琉璃菩萨的下场警告一切自不量力的弱者…”
“死神的游戏开始了……”
东方羿听到下酆都的询问,神色淡然的将自己的原因讲出。
杀死一个人固然简单,但看人一夕疯魔,要比杀死更趣味。
“原来如此…”
下酆都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一阵胆寒,果然不论过了多久,对方的心性依旧是这么的恐怖。
就在二人一者胆怯,一者畅想的时候,从房外飞进一个书信。
“嗯?!看来我等到了…”
东方羿伸出手接过信封,待拆开一阅,不禁趣味的笑了起来。
“太史侯啊,太史侯……”
“你将是我降临人间的游戏中最重要的一个棋子……”
一语落下,直接手中的信封震碎,看着学海无涯的方向,仿佛已经看到了某位正在看书的身影。
“如今净琉璃不在…”
“我要看看你们如何抵挡我!”
“学海无涯!!”
张狂的话语落下,屋外的死神之力赫然凝结成一个死神虚影。
镰刀挥舞的瞬间,霎时引爆四周的黑色雷霆,覆灭一切的生机。
“…………”
而屋中躺在东方羿怀中的下酆都,眼中除了恐惧,突然冒出了一点道不清,意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