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官知道情况后,连忙拍出了军队封锁道路,可惜,水泄不通的路面谁也进不去。
等封锁了路面后,也跑了一半人。
出门晚的自由民和贵族不甘心,和卫队起了摩擦,他们指着城外咆哮不止。
高声叫嚣着必须把他们抓回来,否则就堵在这里不回家。
但是,卫队接到的任务是封锁街道,也就没出城抓人。
在王都的另一边,隔离带的最后一处也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等待火自然熄灭。
累了一天的军人席地而坐,眼看着这冲天大火。
普森救出大表弟以后也加入了救援当中,他今天一共救出来五个人,正怕打身上的灰烬抽烟。
他的身后是封锁线,前方是一片清理出来额的开阔地。
能坚持在这种地方抽烟的当真只有这么一个人。
余涟的大表弟胳膊上夹着夹板,医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绳子给他捆在脖子上,绳子是那种粗麻绳,样子奇丑。好在夹板不错,是由木工直接加工而成的。
他小心翼翼地一个个看,在席地而坐的士兵群里面找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看到一个近卫步兵团的军官靠在墙上熟睡,头是低着的看不见脸,于是他过去蹲下,猫腰看。
并不是要找的人。
大表弟着急,轻轻拍打那个军官,后者迷迷糊糊醒了,肿胀的眼睛充满血丝,那是烟熏的。
“什么事?”军官问。
大表弟憨憨一笑说:“没什么事,就问问您有没有看到救我那个人?”
这军官感到世界不太真实,加上实在疲乏,如果不是大表弟带着伤,当时就会挨揍。
“走开。”
“哦,好的好的。不好意思啊。”
大表弟歉意地走开,又一张脸一张脸看下去,大家都是黝黑的脸,不是过分熟悉根本认不出来。
说实在的,至于谁救了他一条命,连他自己都迷糊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只看到好像是撞了普森。但到底是不是普森救了他,还真就不知道。
他还问过医生,医生哪里顾得了这些,给他赶了出来。
在普森这里是能看见大表弟的,也在纳闷这个呆子瞎转悠什么呢?
“喂,你,把那个家伙叫过来。”
普森踹了脚身边的军官,后者畏惧地缩缩脖子,支撑着站起来招呼大表弟,然后重新坐下。
大表弟过来后憨笑,傻愣愣地扫视这个圈子里的四个男人。
四个人近卫步枪团的军官围成一个圈,面无表情看着大表弟,近卫骑兵团的大表弟憨笑着看着四个人。
“瞎跑什么呢?”普森开口说,“你知道你多重吗?”
破案了。
大表弟自来熟地挤进去,笑着说:“谢谢您救了我,我好像伤的不轻,您看,胳膊都绑上了。哎,身上也疼,好像被人踹过一样。”
普森听后直接破防,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给大表弟谆谆教诲:“你不错了知道吗?捡回来一条命啊。”
大表弟非常认同,点头称是,再次感谢普森的搭救。
其他三个军官还是面无表情,或闭着眼睛睡觉或盯着地面出神。
沉默了一阵,普森再次开口道:“记得赔我一匹好马。”
“自然。”大表弟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一会儿结束了,我请几位喝酒。”
普森笑着拍了拍大表弟的肩膀,拍得大表弟那叫一个舒服,算是体会到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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