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森蛮不在乎,抬头看看太阳,他必须赶紧回去了。
于是,他站起来,把那包烟连同火柴通通丢到下水口里面。
虽有些不舍,贝基还是离开了,往后的日子里,她有了一大堆新朋友。
这些朋友嘴里从来不会有民巴,不会有自由民,不会有任何与玩乐和社交之外的其他东西。
慢慢的,贝基和这群差不多同龄的孩子们越来越好,对于左蓝这些民巴们的记忆也尘封在了不知道多深的地方。
人就是这样,任何情感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磨殆尽。
那些都是后话了。
这天过后,普森按照常理带贝拉去了自己家,然后又去了贝蒙家。
又一天后,他整理好了装备,骑上马去了谷地。
也是在普森出发去谷地的时候,大表弟已经来到了那里。
大表弟出发前就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让这群只会躲在后面的炮兵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对炮兵有严重的误判,真正的战场上,步兵随便抓个人过来训练两天就能上阵。
炮兵不同,那都是宝贝,只有接受过系统培训过的人才能胜任。
并且,真打起来,大家伙都求着给个炮火支援啥的,所以没人敢得罪炮兵。
当然,这个国家的军队不一样,他们面对过的对手都是群手持农具的反抗民巴,过不下去了才抗争的,步枪上去就能解决问题。
大表弟报道的时候,没让人知道真男人什么样,反倒是让人明白了鼻孔朝天什么样。
他真的是鼻孔朝天,对自己的直属上级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搞的炮兵兄弟们都在议论,这谁啊这么狂?百发百中的炮王?
伴随着各种猜测,炮兵团里传开了,说可了不得了,咱们这里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物,连司令都亲自下调令把这个人调过来。
天晓得,那都是余涟的功劳。
反正,整个炮兵团的人都对大表弟敬重有加。
大表弟飘飘然,更加瞧不上这群新战友。
直到有一天,大表弟他们连要对某个目标实施火力打击,大家才意识到,感情这啥也不是,一准靠关系进来的。
由此,那些对大表弟尊敬有加的人又在背地里诋毁起来。
越是曾经尊敬的,诋毁起来那叫一个歹毒。
这些话终于传到了团长耳朵里,团长大体知道大表弟的来历,亲自叫到跟前去苦苦教诲。
“这位先生,您这样是不行的,我不管您在王都是不是权势滔天,可是既然来了我们团,您一定要摆正姿态才行。您看这样行不行?您之前不是骑兵吗,现在您给咱们团的炮当眼睛,骑马侦查总会吧?”
“我拒绝!”大表弟很不高兴。
“啥?”
团长龇牙咧嘴,幸亏团部没人,不然这个老脸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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