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的沙比抬头看了一眼比赛现场,随口问让白:“不去打一枪?”
让白摇头,全然没有兴趣。
瘦高的民巴采取跪姿,也庆幸有张桌子可以用,他的两条胳膊在抬枪的时候会颤抖,那是肌肉疲劳导致的。
已经输了一局的小胖子,幡然醒悟,望着自己的大肚子问身边的人:“他怎么知道我要比的不是射击或者马术?”
身边那位也在看小胖子的肚子,惆怅地说:“你这样的,对马不太公平。”
“那射击呢?”
“一瞅就不像会打枪的。”
“是啊。”
小胖子重新审视起了自己,越想越窝火,不就胖点吗?至于这么埋汰人吗?
他还在审视,赛场上两人已经开枪,被当成目标的两个酒桶同时命中,一个翻滚开,一个飞到了天上砸落而下。
呜朋放下枪杵在地上,点头称赞:“还行,有两下子,那俩桶就不要换了,接着来。”
这场比试似乎有点希望,民巴们快快乐乐地前去收拾中弹的酒桶,往后放置了五十米,他们还耍了点小心思,自己这边的靶子要比呜朋那个近那么一丁点。
一切准备妥当,第二轮射击开始,依旧同时开枪同时命中。
呜朋兴奋地叫嚷:“再往后移!”
每一次都是五十米,从一百米到三百米,两个人几乎平分秋色,酒桶一次次摆下一次次飞起,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
等三百米的射击结束之后,可怜的酒桶已经支离破碎,无法继续承担任务。
呜朋让更换新的上去,他表情不再是那般无惧无畏,增添了一点凝重。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打趣对手:“行啊,没白长这么高的个子,可以。”
瘦高的民巴嘿嘿直乐,反口称赞:“你也不错,你也不错。”
现在的距离是三百五十米左右,两个人的射击交错开来,酒桶依次被击中。
负责摆放靶子的民巴忧郁,来回的折返跑快把两个人累死了。
之后是四百米,瘦高民巴打出去的子弹贴着酒桶边缘射过,也算勉强击中了目标。
呜朋还在打趣:“这个成绩在正规军里面也算翘楚了,有没有兴趣换个岗位啊?”
“我在这里挺好的。”瘦高民巴有些局促的回答,之后,他便看见呜朋的靶子被一枪击飞,甚至在枪法上,可能差点火候。
“直接到五百米!”呜朋扯着嗓子喊给摆放靶子的人听。
一直不关心比赛的让白此时也抬起了头,对接下来的比赛有了兴趣。
摆放靶子的民巴汗颜,不太确信地往后看看,等得到确定答复后,把酒桶摆放在了五百米的位置上。
在射击位置看去,那个目标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随时都会和尘土融合在一起,也幸亏盆地足够大,能够轻松盛下这五百米的距离。
民巴们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目标位置上,翘首以盼即将公布的结果,十有八九,这是最后一枪了。
呜朋表情严肃起来,舔一下手指放在空气中,静静地感受气流的动向,随后瞄准,再次确认风速风向,最终,打出这一枪。
子弹好像飞了很长时间一样,也许只是时间变得慢了一些。
直到那个酒桶中弹倒地。
众民巴哗然,欢呼声响成一片,这个小耗子太强了,就凭这个成绩,刚才的酒一准没喝多。
呜朋偷偷松了口气,给瘦高的民巴抛了个媚眼。
瘦高民巴憨憨一笑说:“我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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