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个人说了这么一句,得到了全排人的一致同意。
余涟缺乏锻炼的身体也在细微的蜕变,这需要远比平时更加多的能量,往常即使一整天不吃东西都不会感觉到饥饿,今天还没到饭点,肚子破天荒叫起来了。
他嗅到了一股汤的香味,慢慢睁开眼睛,好像回到了家中,厨房传来美食的气息,仆人在自己的床边等候,随时准备服侍自己。
余娜交叉双手,弯着腰凑到余涟耳边,轻轻呼唤:“少爷,起床啦。”
如此近距离的轻声呢喃,让余涟的耳朵有点痒,这感觉颇为奇妙,也让他从一瞬间惊醒。
新兵们心里狂躁,醒来的几个家伙按耐不住狂喜,眼睛直勾勾看着这里面唯一的女人。
和大众不同的艺术家缩进被子里面翻腾,矮个子马上问:“你特么钻被子里干什么?”
“问个屁,老子穿衣服呢。”
“你光着呢?”
“这么睡舒服,你懂个屁。”
“没事,被看到了,咱也不吃亏。”
余涟感觉自己是出现了幻觉,他一手按着头苦笑道:“看来我还是没有适应下来,身体疲乏出现了幻觉。”
那碗汤就放在他的床头,余娜趁着下午休息时间,到炊事班借了炉灶来用,熬了几个小时。
等到余涟彻底清醒过来,床头放着的那碗汤总让他觉得难以置信,面前的余娜就是活生生的站在那里。
余娜旁若无人的收起了余涟有些脏掉的外衣,边在双臂之间叠放边说:“您的衣服,我拿回去洗干净,这次就不喂您吃东西了,时间来不及。”
她微微欠身,妩媚一笑,留给其他新兵们谜一样的背影。
在她彻底走出帐篷,整个里面炸开了锅。
无数不顾伤痛的勇士咬着牙翻下床铺,扣倒在余涟床前问东问西。
余涟眼中是一片兴致勃勃的脸,他的耳朵让无数杂乱的声音填充得满满当当。
艺术家更是提着裤子往这边跑。
“兄弟,那人谁啊?”
矮个子压制住好奇的士兵询问,其他人一脸期待的神情。
“那是我……妹妹,我没想到,她也到这边来了。”
听见是兄妹关系,士兵们笑的更开心了。
“大哥!缺妹夫不?我会洗衣服。”
“大哥,我也会喂饭给你吃。”
“给大哥跪了。”
“艺术家,你偷藏着的烟呢?还不快给大哥拿出来!”
“大哥,小弟没什么能耐,只求在您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效犬马之劳,望大哥成全。”
“请您喝汤,给大哥把汤呈上来,凉了不好喝了。”
余涟被兄弟们团团围住,争先恐后侍奉着,他本人怎么也没想清楚,为什么余娜会来部队?
这事他压根不知道,自打自己老爸去世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余娜了,如果不是照顾自己外甥的女仆离开了,八成也还是见不到的。
他又想起一个问题,自己什么时候让别人喂过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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