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栀与几人一并离开。
后面已经没有几人感兴趣的比赛,便不再逗留,坐着书院的长车径自离开了。
他们住的地方就在山脚下,那里原本只是一个集市,几年下来,却已经发展成了一个村庄。
严家就住在这个村庄里面。
严青栀当时在这买了一块二十亩左右的宅基地,用一年多的时间盖了一个四进的大院子。
院子分成前后院两部分,前院两进外加一个院子,是铺面,仓库和掌柜杂工居住的地方。
后院两进的房子,外加两个院子,则是他们四人住的地方。
方便起见,严青栀在胡同里面另开了一个大门,平日里便不需要从前面铺子那头走了。
若非是严青栀练武的那个院子太大,其实他们住的地方,更有些类似于四合院,前后是主屋,两侧是厢房。一个回形游廊连接起了所有房屋,雅致又方便。
外侧的院子不大,种了一棵枣树,还打了一口水井。
严青竹与苏阖住在临街那面,一排三间房,两人一人一间,剩下一间是客房,常常招待严青竹外地的同窗。
里面那一排屋子小些,足有五间,正中是个连通前后院的厅堂,严青栀与君同月分别住在厅堂两侧,其余的两间都是客房,若是有女客来访,需要留宿的时候,便住在这里。
两侧的厢房之中,靠近严青栀卧室那头的一排厢房,都给严青栀用了。
那厢房看着挺长一排,其实只有连通的一间,里面空间很大很大,堆放了两个巨大的案台,木料材料和工具之后,还空余出了很大一块供她自由发挥的空地。
另一边则是厨房仓库放在一块,剩余的地方还放置了碾子,磨盘和一堆板车马车等等,有着很强的生活气息。
几人穿过熟悉的胡同,路上见到不少熟人。
各家各户的院门都四敞大开着,有人坐在大门口看热闹,见他们便都热情的招呼一句,严青栀也轻车熟路的与她们招呼。
也有几家的孩子凑在一块扯了别人家墙根底下的花,插在头上玩过家家。
一见有大人过来,既害羞又尴尬,便一哄而散,笑闹着跑远。
严家的大门为了方便通车,严青栀修得也不小。
黑漆漆的大门此刻也敞开着,一旁的门柱上,竖挂着一个门牌,上书‘严宅’二字。
在大赵,除了盗匪盛行的地方,或是怕人随意上门的大户人家,寻常百姓基本都是不锁门的。
哪怕是家中没人,也可以招呼邻居帮着照一眼。
严家现下就是如此。
迈过两层台阶,严青栀便进了院中。
院子里坐着一个小老头,正在那打盹,他脚边是一条大花狗,也如他这般懒洋洋的躺着,死狗一般!
这老头是是前院书斋掌柜他爹,姓张。
大花狗听见动静,腾地从地上跳起,一看是严青栀回来了,高兴的冲过来,冲她汪汪两声,把打盹的张老头惊醒。
一见几人回来,连忙躬身,严青栀也躬身与他回礼。
“劳烦老丈!”
张老头年逾五十,精瘦的样子,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但人还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