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咱们来晚了一步,”啦哆啦说道:“《秋夜将晓出篱门迎凉有感》是组诗作品,共有两首。第一首写银河西落,鸡鸣将晓。第二首写大好河山,陷于敌手。”
“啦哆啦,你快把第一首也讲给我们听听。”毛豆毛插话道。
“好,”啦哆啦念道:“迢迢天汉西南落,喔喔邻鸡一再鸣。壮志病来消欲尽,出门搔首怆平生。”
孩子们一听就笑了,他们齐声说道:“果然,这才是陆游刚出篱门的样子。”
蔡晓宇是从《示儿》这一首诗认识到陆游的,他佩服陆游在弥留之际仍然心系国家命运的忠诚,听了这一组诗的第一首,立刻皱眉问道:“啦哆啦,听起来陆游的身体好像不太好呀!”
“是的,这首诗写在陆游六十八岁的时候,当时他已经退居家乡绍兴隐居四年有余。虽然家乡的生活宁静安逸,可是陆游却心绪难平。他牵挂着沦入敌人之手的中原地区,那些曾经的国土已经沦丧了六十多年,而陆游也已经垂垂老矣,他渴望着中原地区能有收复的一天。”
听到这里蔡晓宇深深叹气,他叹道:“可惜,直到陆游去世,他也没能等来那一天。”
一想到这里,孩子们更为陆游感到伤怀。
啦哆啦打破沉寂,发出了号召,他说:“你们也别伤怀了,不如好好赏析一下这首诗,有时候读懂一个诗人的内心,才算是给了诗人真正的安慰。”
“有道理!”毛豆毛带头振奋精神,他原地蹦跶了几下,用身体的活跃激发了思维的灵活,他说道:“我觉得这首诗开篇就气势恢宏,你们说什么河有三万里那么长?什么山有五千尺那么高?”
“等等,我先纠正一下!”啦哆啦打断毛豆毛的话,说道:“五千仞可不是五千尺。在古时候一仞有七、八尺那么长。尽管说法不一,但算起来差不多是一个成年人张开双臂的长度吧。”
“哦!那就更高了!”蔡晓宇附和道。
“是呀,很高呀。所以陆游才会说‘上摩天’,你们现代人总说摩天大楼,对不对?能碰到天,那就是极高的山。”啦哆啦进一步解释道。
田优优戳了戳汤多多,说道:“多多,你去过的地方多,你来说说这里的山和河分别是哪座山?是哪条河?”
汤多多挠挠头,他不自信地说道:“我只知道我们国家最高的山是喜马拉雅山,最长的河是长江。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它们两个……吧……”
啦哆啦哈哈大笑,它说道:“当然不是!你们得联系上下文来看。‘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陆游在这个凉风习习的夜晚怀念、同情的是中原地区的人民。中原地区又称中土、中州,是以洛阳至开封为中心的黄河中下游地区……”
啦哆啦的话让汤多多灵感一现,他抢话道:“那一定是黄河。至于山嘛,我曾经看过西岳华山的介绍,中华的‘华’就是取自华山。那山可真是雄奇!”
“对喽,”啦哆啦给汤多多竖起了大拇指,它感同身受地说道:“黄河和华山都被金人占领了,你们想想这么雄伟壮丽的山河痛失敌手,怎能不让人悲愤?怎能不让人牵挂?怎能更不让人伤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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