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娣!”
“还有阎解旷!”
小当和槐花一人说出一个名字。
何雨柱沉吟一下,说道:“小当,你和阎解娣是不是玩着玩着,急了眼啊?要是这样,你们谁也不是欺负谁,等以后和好了就行。”
“但是阎解旷可不行,这小子一个初三学生,伸手打你们两个。”
“我得帮你们把这口气出了!”
小当和槐花点点头:“谢谢何叔叔!”
何雨柱把自行车交给易中海推着,自己来到阎埠贵家门口:“三大爷在家吗?出来我跟您说件事。”
阎埠贵心不甘情不愿地出来,一开口就说:“柱子,怎么回事啊?小孩子打架骂嘴,还用大人出面再打回来?”
何雨柱拉过来小当跟槐花:“这要是阎解娣打的,我也不说什么。”
“你们家初中快毕业、眼看快工作的孩子,打两个这么小年纪的小女孩脸,这说的过去吗?你看看打的两个孩子又哭又叫的。”
“那你说,怎么办?”阎埠贵心烦意乱地说道。
这两个多月以来,他是白天没精神,夜里睡不着——阎解成把他一百块钱糟蹋了,也不说还钱,追着打也是一句话没钱,可把他愁坏了。
好像一辈子的积蓄,都让这个败家子糟蹋了一样。
在这种状况下,原来最擅长绕圈子的阎埠贵,也是脾气不由自主地急躁了不少。
何雨柱说道:“两个办法,您挑一个。”
“一个办法是,您给这两个孩子一人五毛钱,让她们留着买冰棍吃,能吃不少冰棍,这两孩子也就不那么难过了。”
“哄孩子嘛,你们做的过分一点,就哄一哄孩子,不难为你们吧?”
何雨柱说完,小当和槐花两人抽噎着,开始盘算五毛钱能买多少冰棍——一般的冰棍两分钱一个、好一点的五分钱一个,真能吃不少!
她们一时间都有点动心了。
不过,三大爷阎埠贵的态度也很坚决:“谈钱你就免谈了,说另一个办法。”
“另一个办法,把你们家阎解旷叫出来,让这姐妹俩一人打他一下出气。”
“然后这事情就过去了。”何雨柱说道。
三大爷摇了摇头:“你这话,怂恿孩子们打架还手,这是好事吗?”
“再者说阎解旷保护他妹妹,他没错呀,我要是让他出来挨打,那也说不过去。”
何雨柱淡淡说道:“您要是这么说,赶明天我保护这两个孩子,出手打阎解旷也没错?”
“到时候别怪我出手重。”
话说到这里,就有点讲不通道理。
三大爷叹了一口气:“你这话说的,柱子,你还讲不讲道理?你是大人,能跟阎解旷这半大孩子一样见识?”
“半大孩子,能打这么小的女孩子?还抽耳光?”何雨柱冷着脸抱起槐花,“三大爷,你是不懂啊,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边说这话,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兄弟三个都出来了,两个成年男人,一个半大小子,都盯着何雨柱。
“傻柱,我告诉你,跟我爸说话你最好客气点,别以为你当个轧钢厂狗屁主任——”
阎解成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腾云驾雾似的飞出去好几米远,“哐当”一下撞在门框上,两眼都有点晕乎乎,回不过神来。
“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