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切之后,何雨柱对七哥说道:“凤霞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知道了。”
“至于尤三楞这个赌狗,我想,应该也不用我特别关照。”
“警察同志已经注意到西条胡同的赌博,尤三楞是跑不了的;而现在这个时候,他肯定是被一脚踢到外面的劳改场所去,不会有什么意外。”
“所以,我想,即便我不插手他也已经下场很糟糕了。”
“而如果我插手,固然会让尤三楞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但是你们姐妹之间会不会因此产生隔阂?”
“不会的。”七哥带着自信说道。
她和尤凤霞相依为命,绝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隔阂。
“那我插手又算是什么?”
何雨柱问道:“你们姐妹商议不好,我听谁的,不听谁的?”
“再者,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我和这個尤三楞没有深仇大恨,我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尤三楞被发配劳改这样的结果,就可以了。”
“至于一定要更加严惩,的确更麻烦、更费事。”
“即便如此,你也一定要让我插手、更加严惩尤三楞吗?”
七哥听到这一番话,也是犹豫起来。
的确,当七哥和尤凤霞两人的意见不能够统一的时候,何雨柱有什么必要这么做,完全可能是出力不讨好。
而且,尤三楞被抓赌博之后,警察同志会把他发配劳改。
在这样的情况下,何雨柱还有没有必要再花费大力气,听七哥的话,收拾尤三楞?
不过,最终,七哥的眼中带着一股复仇的快意,咬着牙说道:“雨柱哥,请你帮我的忙!”
“尤三楞,我是真的恨不能他去死,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
“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伸手按住她一侧肩膀。
温暖的热意透过何雨柱的手掌,传到七哥的身上。
“七哥,你是有着美好未来的姑娘。”
“没必要怀着对过去的仇恨,念念不忘,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的人生,是很愚蠢的决定。”
“这件事情,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七哥摇了摇头。
何雨柱说的话,她有一半都没有听懂,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明白何雨柱说的话中意思。
何雨柱在劝她不要再执拗报仇,七哥表示拒绝。
冷淡的小脸上,满是坚定神色。
何雨柱静静凝望着,摇了摇头。
“下次来的时候,希望你能够想好了。”
说完话,何雨柱离开这个宅子,出了大椿树胡同。
之后,他前往孙福堂上班的卫生室——距离西条胡同还挺远的,并不是就近上班。
尤家的事情,七哥、尤凤霞姐妹好好寻思,何雨柱一时间也不能帮她们做决定,更不会在她们两个意见不统一的时候越俎代庖,擅自做行动。
来到卫生室外,何雨柱抬眼就看见脸色苍白、精神略有些恍惚的孙福堂。
“孙大夫!”
何雨柱招呼一声。
孙福堂仿佛被马蜂蛰了屁.股一样,一下子跳起来。
见到何雨柱后,他的额头上更是冒出冷汗,神情游移不定。
“您……您是那位何领导?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柱见他这模样,跟泼辣的孙刘氏、强势的孙福德都截然不同,便知道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