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爱国张口轻叫一声。
如果不是何雨柱做事沉稳有度,如今已经是轧钢厂的领导,李爱国简直会下意识地认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
自己这边把孙刘氏等人带回派出所,好半天时间才审问出口供。
而且还是那种没有确定嫌疑人是谁的口供——孙刘氏异常嘴硬泼辣,一口咬死了自己也不知道情况,只是可怜林有义,这才不让沈兰芳报案。
而林有义则又明显不是犯罪嫌疑人。
就算是李爱国和派出所的同志都察觉到孙刘氏异常,但她就是咬死了不说,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不想林有义家绝后。
一时间情况陷入僵局。
何雨柱到来后,李爱国就想着找何雨柱说说话看看能否打破局面,毕竟这个案件就是何雨柱发现并且跟着一起行动的。
在这种时候,何雨柱居然声称把犯人给带来了!
李爱国是真的意想不到。
他迟疑一下,低声问:“哥,你是不是早就查清楚了?”
“你们走后我继续查的。”何雨柱说道,“我又不跟你们警察同志一样,需要证据才能询问逼问,按照猜测自己行动,当然是比较快。”
“就比如说,你心里难道没有猜测,难道没有犯罪分子的人选?”
“但你能直接无凭无据,冲进去乱抓人吗?”
李爱国一听,也是点点头:这倒也是。
他心中何尝没有猜测,八成是孙刘氏袒护熟人作案,这个最有条件的熟人,就是孙刘氏的二儿子孙福堂。
但是,当所有人都没有提到孙福堂的时候,李爱国也不可能冲出去抓捕、审问。
一旦摸不清楚,导致没有证据;又或者猜测失误,放走了真凶,这就是工作纪律上很大的问题。
何雨柱这种“我寻思是这样”的行动,只有何雨柱这样的工作纪律之外的同志才可以做。
一旦出现在工作之内,李爱国直接做了,那就可能导致极严重的混乱无序。
众所周知,秩序是保护民众的,无序本身,就是对民众生活的最大破坏。
“那犯人是——”李爱国问道。
何雨柱把孙福堂叫过来:“就是孙刘氏的二儿子孙福堂。”
“果然是他!”
李爱国兴奋地说道:“我就想着,孙刘氏这种人,愿意做伪证的情况,也就只有这個人了!”
“只不过之前无论怎么讯问,孙刘氏的嘴都跟死鸭子似的,就是不肯松口。”
“这下好了,阻挠办案、作伪证、包庇,至少两年监狱!”
何雨柱摇摇头:“十年以上,如果往严重考虑,量刑重的话,无期或者死刑吧。”
李爱国听的惊讶:“哥,你这也太吓人了,包庇罪不至于这样……”
“可不是包庇罪,她是主谋。”何雨柱说道,“甚至可以说她是侮辱妇女这件事的策划者、实施者!”
越说越离谱了。
一个妇女,实施污辱妇女罪?她有这个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