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话,立刻让三大爷一家人都吃惊不小。
正在对阎解成咬牙切齿的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放,感觉自己很委屈的阎解成,还有扎着两条小辫、一直在看戏的阎解娣,都感觉难以理解。
“何主任,这话是怎么说的?”
阎解成也是感觉难以理解:“我要是一个月内交了钱,他们还能怎么样?”
“总不可能出尔反尔,再一次威胁我吧?”
“那个巡防队的高队长,可是城北街道办的,他难道还能说话不算话?”
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放都点头。
他们都是一样的想法,在这件事情上,不至于说话不算话吧?
何雨柱却是面色一沉,严肃说道:“很可能。”
“这——”阎解成下意识地摇头。
何雨柱却是直接继续说了下去。
“你们见过,巡防队参与这种事的吗?”
“我和阎解成回来的时候,遇上了咱们城东这边街道办的一个巡防员,追着阎解成训斥教育了好一通,一分钱也没有索要;这种巡防员跟那个什么高队长,完全不是一样的思想觉悟。”
“可以这么说,一般的巡防队员,咱们应该称呼为同志;那个高队长,可没有这个资格。”
何雨柱这么一说,几人都是反应过来:也对,高队长能干出这种地痞无赖一样的事情来,本身就不对劲;和普通的街道办同志,绝对是天壤之别。
这种人既然本着好处来了,当然也不会嫌弃好处太多。
这么说,简直是个无底洞啊?
你给他两百块钱,他就想要更多,到最后肯定被他勒索到家徒四壁!
阎埠贵、阎解放更加坚定了,坚决不出一毛钱帮助阎解成这件事。
阎解成也是更加茫然加绝望——两百块钱已经是难的他好像当场生孩子一样,这还不算完,还只是一个开始?
他心里面生出一股无奈摆烂的想法。
索性算了?他们想抓我就抓吧,反正我也就是这样了?
“除此之外,”何雨柱淡淡说道,“我还得告诉你们,这麻烦比你们想的还大一点。”
“你们知道阎解成睡得那个女人,他男人是干什么的?”
“大茶壶一个,混子地痞呗,还能干什么?”
阎解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仅如此。”
何雨柱说道:“这个人叫尤三楞,他因为赌博,掉了两根手指头,现在在西条胡同搞了一个赌博场子。”
“前段时间,咱们红星派出所这边查到这个赌博场子,告知了城北街道办,让城北街道办处置;你们看,这个尤三楞还好好的,活蹦乱跳,还和高队长一起出来搞钱。”
阎解成被吓了一跳:“这……这么厉害啊?”
随后又撇了撇嘴:“厉害就厉害吧,关我什么事?顶多把我抓走就是了!我都挂两次破鞋了,不在乎这个了!”
阎解放笑道:“这么说也对啊,你反正都这样了,再加一个被警察抓走,名声也坏不到什么地方去了!”
“干脆咱们就别掏钱了,随便让他们抓,不就好了?”
阎埠贵则是奇怪:“何主任,我有点不明白……这个尤三楞听上去这么厉害,他媳妇怎么还去皮条胡同?”
何雨柱慢慢说道:“这正说明阎王好见红红,小鬼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