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事来着?”
秦淮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秦京茹笑一声,拉过来被角盖住温暖:“除了雨柱哥涨工资的事情,就是棒梗的事情……棒梗这小子,八成又要让你操心了。”
秦淮茹本来还有些疲倦,想要回家去睡觉,听到这个话题顿时一激灵:“这臭小子,又折腾什么了?”
随后自己又腿一软,坐在床上。
又惹得秦京茹直笑:“让你刚才贪,吃撑了吧?”
“你也给我滚一边去,越说越没熘!”秦淮茹羞恼说着,瞪她一眼。
“好嘞!”
秦京茹翻个身,果真是滚到一边去。
见她这么好玩儿,何雨柱也不由微笑,秦淮茹也是“扑哧”一声笑了:“死丫头!都当妈的人了,还跟没出嫁似的!”
笑过之后,秦淮茹又问何雨柱:“棒梗怎么回事?你要问他什么?”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尤其是你这个当妈的,更不好说。”
何雨柱说道:“保卫科跟我反映,棒梗到了轧钢厂,有很长时间蹲在厕所里面不出来,有职工怀疑他是看砖缝,偷窥女厕所。”
“毕竟人家都走,他不走,在厕所里面没完没了,完全不正常。”
秦淮茹一听,顿时火气就上来了:“这不走正道的臭小子!”
“好好的学理发,学会了以后,我也就放心了,这小子偷看女厕所干什么啊!这才多大年龄!”
“我这就回去抽他!”
何雨柱伸手按住秦淮茹肩膀:“先别急。”
“棒梗这小子咱们也都知道,之前贪吃贪玩,现在懂事多了,就是有点不记人好处,真没发现他好色、喜欢看女人。”
秦淮茹闻言想了想,也是点头:“我也的确没怎么发现。”
“不过这小子今年十三四岁,差不多也到年龄了,说不定自己憋得难受。”
“我回去跟他说说,过几年给他找个媳妇儿,想怎么做怎么做……”
何雨柱微微摇头:“今天天也晚了,等明天吧,好好跟他说说。”
秦京茹问道:“能不能是误会啊?”
“比如棒梗这小子偷懒,不想干活、不想学理发……”
秦淮茹点头:“这也有可能!”
“应该不是,轧钢厂职工都上班的时候,理发店的胡师傅都没多少工作,棒梗这小子还是不在理发店,宁可去厕所呆着。”
何雨柱这么一说,秦淮茹和秦京茹都默然了。
这绝对是不正常了。
也不知道棒梗是脑袋有病还是心里有病,往厕所里面钻什么?
“这是真有事儿?我怕是问不出来什么……”秦淮茹说道,“这孩子也要面子,我这亲妈去问这档子事情,他准得害羞。”
“雨柱哥,明天还得是你找他说说话,问问怎么回事;你本事又大,又聪明,也就是你能治住棒梗。”
何雨柱也说的清楚明白:“这事情我可以问问,但是,如果这小子不学好,不听话,我可真不管了。”
“我管他的事情够多了,从他出了工读学校之后,我看在你面子上供他吃喝,他要上学我让他上学,他要躲上山下乡,我帮他躲……”
“到现在,这小子心里不念我一声好,跟我面和心不和,当我没看出来啊?”
“他要是再不学好,我就对他放任自流了……”
秦淮茹本来想说什么,转眼看见酣睡的何瑛,自己和何雨柱的亲骨肉,心里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