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娣,来了?”
“原来还跟小当在前院打架呢,一转眼都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过得真快!”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领来的阎解娣,颇有些感慨地说道。
阎解娣有些忸怩,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从她跟和小当骂架之后,两人是经常不对眼,也不在一起玩。
现在,她又是青春期的姑娘家,想法不成熟又自以为成熟。
吃喝靠家里,没多少能力,又迫切想要自尊自立。
这也算是青春期少男少女的通病。
现在就是这样,在何雨柱的面前属于想说感谢的话,又放不开。
“要不怎么说,白驹过隙,岁月如梭呢?”阎埠贵笑着说道,“何主任,您看她能干什么,就让她干什么,千万别爱惜她!”
“有个工作,躲过下乡插队这个事儿,那就什么都行!”
何雨柱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
“小姑娘机灵可爱,挺好的;再者三大爷你都开了口,怎么也得安排的妥当。”
阎埠贵听后,心中暗叹自己的决定英明。
还得是,给人家何主任当狗啊!
看看这待遇,这亲近感!再也不求爷爷告奶奶,再也不难说话啦!
就是我阎书斋,以后要被人家拿捏了……
阎埠贵满嘴客气话,又恭维何雨柱,何雨柱看到阎解娣脸色渐渐难看起来,立刻说道:“三大爷,你先出去吧,我跟阎解娣好好聊聊。”
阎埠贵怔了一下,点点头。
出去站在门口,也没走远,也没关门,听着里面说话。
还是这阎老抠心眼多。
何雨柱笑了一声,缓和气氛,对阎解娣:“阎解娣,我跟你算是同辈,你叫我一声哥就行。”
“嗯,雨柱哥。”阎解娣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她跟随的是刘光福、阎解放他们的称呼。
像是阎埠贵、阎解旷以及四合院的邻居们,现在都是称呼“何主任”。
何雨柱继续说道:“我刚才瞧着你,似乎有点生气。”
阎解娣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生气是正常的。”何雨柱平静说道,“你爸虽然抠门,却也是你们家的顶梁柱,是你心里最伟岸的父亲。”
“你看着这么一个本该了不起的父亲,跟我说好话,心里面肯定不舒服,甚至感觉丢脸和生气。”
阎解娣没再说话,默然不语。
何雨柱说的很对。
青春期的孩子如果看见父母跟别人伏低做小,心里不成熟加上旺盛的自尊心,还有对父母的“依赖加逆反”复杂心理,心态爆炸也是很正常。
何雨柱继续说道:“刚才你爸对我说了那么一连串好话,你要明白,这都是场面上的话,是正常的交流。不是说你爸卑躬屈膝、没有自尊,丢人丢脸啦。”
“实话说吧,就算是我,去求别人办事,那也得好话说上一箩筐,哄哄人家,你说对不对?”
“这都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见到阎解娣依旧不说话,何雨柱呵呵一笑:“就比如我求你办事儿,阎解娣同志,您今天真是貌比天仙啊,阎解娣同志,您怎么这么聪明能干啊?怎么这么慷慨大方啊?您就给我帮帮忙吧?”
“是不是我得好好哄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