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说请教,杨厂长就猜到了几分何雨柱的目的。
现在有什么问题,是何雨柱需要“请教”杨厂长的?
肯定是新上任的主任!
“其实我也不是十分了解,这个人真的是比较低调。”
杨厂长笑着说。
没等他说完,何雨柱便招呼着:“走吧,在这里说话也不像样子,去您家里做客,咱们慢慢谈。”
杨厂长见他把一袋子白面驮在自行车上,骑起来车子就走,顿时红了眼眶:“雨柱!这不行!”
何雨柱没回答,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到了杨厂长家,卸下来白面放在家里,才跟杨厂长的妻子说话。
杨厂长的妻子也是跟杨厂长一路走来的患难夫妻,就是人老实,满嘴里面就是一句话:“谢谢你啦,谢谢……”
杨厂长随后赶来,半是感动半是感慨。
“你看看你,这是干什么……”
“好了好了,这些话都别说了,我是有求于您,这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您可别把我扫地出门!”何雨柱说道。
杨厂长郑重点头:“行,咱们兄弟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称呼不知不觉就有了改变。
何雨柱稍作推辞,因为杨厂长夫妻的不断劝说,也就改了称呼,叫杨厂长为“杨哥”。
“杨哥,那赵主任的情况,还得您给我说一说。”
杨厂长坦诚说道:“这个人,我是真不了解。”
“大领导和他的领导,两个人是绝对过命的交情,一个战壕出来的铁哥们。大领导身子骨比较好,他的领导身体比较差。”
“本身他的领导,就是个相当低调的人,他也低调。”
“所以这个人是真的不出名,不惹人注意,我以前都没注意过他在什么单位。”
何雨柱仔细听着,问道:“您记得他大概履历吗?”
“不记得,大概就是我们在前线的时候,他是在后方的;后来他领导出了一件事,才把他调到跟前的。”
何雨柱仔细问了究竟是什么事。
杨厂长便低声说了——赵主任的那位领导,有一个痛彻心扉的遗憾。
正因为那件事情发生后,这个赵主任才调任到其他地方。
何雨柱听完事情经过,也是不由地深受震撼。
那种惨事,发生在任何一个父亲身上,都足以令人崩溃;老一辈的领导,有着何等的坚强决心、毅力和精神,居然强行忍住,化悲愤为力量,更坚决地打击敌人。
“到现在都没抓住那个奸细?”何雨柱问道
“对,到现在都没抓住。”杨厂长说道,“无影无踪,不知道潜伏在何处,不知道是生是死。”
“这个人绝对是王牌,得手便彻底隐没,再无声息。”
“我对这件事记忆非常深刻,大领导当初忧心忡忡,生怕自己兄弟这个铁打的汉子一蹶不振,被白狗子用这样丧心病狂的手段从精神上击败。”
何雨柱听后,心中对照赵主任一人独处之时的习惯,已经有所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