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南宫倩蓉,自己可以大胆的怀疑,她对楚蛮奴,绝对不是对小姐那么简单。
好把,这样一解释,就好像自己被绿了。
可问题却是更复杂的,因为,南宫倩蓉都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了,更别说她言传身教,和楚蛮奴做的那些事情。
那这算什么。
是我把绿了我女人的女人变成了我的女人。
这关系。
这都不能想,一想就心情复杂。
如果说,南宫倩蓉真是填房丫鬟,那自己一句诗把她感动,这确实是个说法。
然而事实上,她对楚蛮奴有不一样的心思。
在某些方面,她的心态是异于常人。
靠一句诗,就能让她对自己心有所属,这是个巨大的问号。
可如果真要一句诗把她骗了,这样的话……其实也不错。
虽说胜之不功,可问题是,她可是一个要绿自己的女人,自己对她就不该心慈手软。
秦祈儿:“不一般,公子说的不一般是什么。”
她这是真的没听明白。
她可从没有接受过什么关于对食的理念。
反倒是扈四四,露出思考的表情,说道:“南宫姑娘的清白是楚姑娘动的手,也许,南宫姑娘是愿意的,就是希望由楚姑娘动手。”
“我听说过,一些文雅的读书人喜欢断袖之癖。”
“男人和男人间能有这事,女人和女人之间,也许也会有。”
扈四四还是见多识广的。
秦祈儿:“断袖之癖?”
对于这个词,她是知道的。
相传有一个皇帝。
后宫佳丽三千他不爱,却独爱男宠。
一日皇帝要起身上朝,但是睡在旁边的男宠却压住了他的一个衣袖,皇帝不忍叫醒男宠,于是割断了被压住的袖子。
“你是说,她和小蛮……这有可能吗。”
裴云:“怎么,你的小脑袋瓜子想不明白了?”
“明不明白不重要,可这样一来,不是引狼入室了。”秦祈儿气鼓鼓道。
“什么叫引狼入室,她本来就是楚蛮奴的人,要是楚蛮奴从了她了,我也认了。”
秦祈儿:“什么是从了她?”
“就是说,不要我了,和她好。”
“公子莫说笑,不可能的。”
扈四四插嘴道:“我认为更可能的是,她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公子。”
“是啊,这样才对,公子觉得呢。”
裴云:“我觉得?你觉得我在乎这些吗,是不是要我提醒你,我在乎的是什么。”
忍不住的就捏起了她的脸。
秦祈儿被捏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扈四四在旁补偿道:“公子在乎的自然就是秦丫头了。”
答案被揭晓,裴云才放了秦祈儿,拍了拍手掌,道:“好了,这个话题揭过。”
客栈是一个鱼目混杂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遇到不同的人。
不同的人谈论的话题就不一样。
关于闻香楼头牌跟男人跑了的事情谈论完后,又一个话题引起了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