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暮雪的低声细语,再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某个狗男人现在的心都已经激动地快跳出来了,没有回答江暮雪的话,只是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牵住了那双已经冒出了些许细汗的手。
放在平时怎么说也要放在掌心捏着她的手玩一会儿的,现在却是完全没了那个心思,只想着好好地教一下她。
平时教了江暮雪那么多别的东西,今天林树终于也有机会教她一些正经的了,理所当然的就直接成了江暮雪的家教,开始辅导着她完成属于她的第一次作业。
做作业的第一步自然是要学会怎么用笔了,林树给她选择的是子弹头的黑色中性笔,他自认为还算挺好用的,比针头可是要好了太多,江暮雪应该也会蛮喜欢的。
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林树控制着她缓缓的握住那支笔,怎么说也是后面的终生伙伴了,就先让她在上面移动了几下,好让江暮雪对它能够熟悉一些,以后的任务还都要靠他来完成呢。
简单的熟悉了一下之后,江暮雪像是已经有了了解,即使林树的手稍微松开一些,她也能自己拿着那支笔来回动了,这不由得让林树暗暗点了点头,看来她的天赋还算不错?
完成了这一步的教导,下面就该准备完成作业了,林树先给她看了看书皮,好让江暮雪知道自己要完成的是哪一科的作业,待到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以后,才继续拉着她的手掀开了书的封皮。
毕竟是第一次写作业,江暮雪还是有很多不会的地方,这就只能靠林树去帮她了,牵着她的手握住黑色的中性笔,在书上面不断摇晃的书写着什么,慢慢的,江暮雪也熟悉了一些题目,索性就开始尝试着自己动手。
然而可能是因为作业的量实在有些太多,写了一会儿之后,江暮雪的手都有些累了,但任务内容还是差的有些多,不过好在林树也不是那么严格的人,就准许她可以短暂的放松一会儿。
趁着放松的这段时间,为了感谢林树的悉心教导,江暮雪也简单的招待了一下他,但是家里能拿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就只能拿了个果盘递给他了。
果盘里面是两个桃子再加上两个草莓,虽然比较简单,但味道却不错,总之林树在那儿是吃的津津有味,甚至等江暮雪结束放松,再次投入作业的时候,他还是在那儿继续吃着水果,也忘了帮着她看一下作业,不过也算还好,毕竟江暮雪熟能生巧,一些做题的技巧都能简单的运用上了。
这次的作业可能是实在有些多了,到了最后的时候,江暮雪手里的那支笔已经不堪重负,直接漏了油,好在内容也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这次的作...液之旅就这么草草的宣告结束。
江暮雪来不及高兴,一时反而还有些慌乱,赶紧起身跑到卫生间里去洗了洗手,毕竟刚刚那支笔漏了油,她的那只手也难免沾染上了一部分。
不过对于江暮雪第一次完成作业就能有这么好的成绩,林树自然是很满意的,奖励了她一杯水。
做完了这些,俩人都显得有些劳累,看着时间属实也不算早了,就互相道了晚安,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晚他们都睡得很香。
……
由于昨晚睡得有些晚,加上两人一直在那儿调笑打闹,最后还完成了一次作业,精力都比较疲乏了,所以等到了早上的时候,他们醒的都有些晚,林树惯常的生物钟版闹钟也再次失去了作用,没能及时的把他叫醒。
等着林树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比较高了,阳光透过窗帘给黑暗的房间里带来了一丝丝的光亮,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林树显得有些满足。
幽暗寂静的房间中透着几点阳光,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还在怀里熟睡的那个她,这种温馨而恬静的生活是林树很早就想像过的了,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很喜欢,现在来看也确实如此。
下意识的想要伸胳膊舒展一下,却发现还有一只手正沉迷在昨日的梦中不想醒来,林树只好又暂时停住自己的动作,一边回味着昨天晚上吃的果盘的味道,一边静静地盯着江暮雪的侧颜。
“嗯哼”
过了没多久,可能是察觉到了林树的目光,江暮雪悠悠转醒,本来还显得有些迷茫的眼神,在感觉到了什么之后,就瞬间变得清醒了很多。
“林!树!”
见她醒来就羞恼的瞪着自己,林树也不敢再造次,赶紧把自己的那只手给从昨夜的梦中叫醒了,迅速的抽了出来。
“早上好~”
“好你个大头鬼啊,臭变态!”
看着林树满脸悠闲的样子,再加上某只手的提醒,江暮雪又不自觉的回想起了昨夜的事儿,那时候有多上头,现在就有多上头,就是两种上头可能不太一样。
从现在江暮雪的心理来看,昨晚完全就是被鬼迷了心窍,鬼使神差的就那么做了,至于是什么鬼,江暮雪就表示不知道了,起码现在是不知道或者不想知道的。
所以那时的后遗症到了现在才开始显现,羞恼只是一方面,当她下意识的想要揉一下眼睛更清醒一下的时候,那双手就在她眼前给突然停住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不认识的东西一样,恨不得给她切下来。
罪恶啊,真的是太罪恶了!
见到江暮雪在那儿盯着她自己的手看,林树轻摇着头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来,在手掌和手背上各自亲了一下才给她放回去。
“你...你...”
见状,江暮雪微张着嘴巴看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一样,口中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好啦,起床收拾一下吧,看你几点回去喽?”
林树却不甚在意,或者说起码现在不能表达出欣喜或者对于那件事的任何一句调侃,还是要给她一定的适应时间的。
他也不急,毕竟很多事儿的区别只是零次和无数次,而且那也只是两人之间的调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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