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雪迷茫的眨了眨眼,使劲儿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盯着林树,小脑袋上现在满是问号。
“你说...什么?”
“我猜的哈,不一定是真的,但她这回看见你的那种感觉,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林树显得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稍稍简单的给她分析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从刚撞见时候的诧异,再到把视线游离到她身上时候的疑惑,以及把大部分的视线都看在了她弯起来荡在空中晃悠着的小腿上,还有最后那个显得莫名敬佩的眼神。
从他的视角是怎么看的,现在林树也都如数告诉了江暮雪。
不管他的看法和猜测是不是正确的,但想来让江暮雪知道被外人撞见,他们可能还有这么一种想法的话,应该能稍微让她放松下来一些,感觉好点儿的吧?
虽说...这个误解貌似也是挺让人羞耻的,但相比起被人觉得他们是正旁若无人的亲昵来说,那种难为情的感觉应该能减轻上不少。
“所以...她可能觉得我...是残了才让你抱着的?”
小脑袋上的问号依旧没有消散,江暮雪的脸上满是复杂,还有一些不敢置信,原来还可以这么去想的吗?
林树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让江暮雪一时有些发愣。
但要是按着这个答案去倒推一下的话,看起来好像还蛮有道理的。
她第一次撞见自己被狗男人抱在怀里往上走的时候,可能会觉得他们就是在亲昵,但要是再碰见第二次同样的情况的话,想歪一点儿貌似反而是比较正常的?
毕竟她和林小树知道这是他们仅有的两次这么抱着上楼,撞见同一个人顶多觉得有些巧合的过分,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但是...那个人不知道啊,一次撞见是偶然,两次撞见同样情况的话,可能就会小小的怀疑一下他们是不是每次上楼都会这样了,从她的视角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回回都是碰见这样的场景。
至于原因...要么是真的在亲昵,要么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从概率上来说,怕是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谁都会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更大一点吧,毕竟连续在同一个地方撞到两次一样的亲昵行为,想想就知道概率有多小了。
偏偏江暮雪那会儿看见对方之后,还瞬间就把脸给埋住了,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和难为情,也可以解读为因为一些难言之隐不愿意看见别人。
尽管确实也是有些羞于见人,但中间可就出了大差错了好吧,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而那个难言之隐...联想到每次都是被抱着上来,很轻易就能想到是不是腿脚上有什么问题了。
这个逻辑顺序倒还是真的蛮通顺的,不过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应该...算是好事儿吧?
总感觉被狗男人这么一解释,要是真的是按他这样想的话,她好像也就没感觉那么难为情了?
她只是一个腿脚不便的可怜人,她有什么错呢,上楼肯定要别人帮忙的啊,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稍稍这么想了一下,江暮雪就感觉自己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当然还是有一种另类的羞耻感的,毕竟她又不是真的腿脚不便,不过要是和被人看出来自己是在和狗男人肆无忌惮的贴贴相对比一下的话,她也是可以暂时不便一下的。
“怎么样,这么一想的话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看着江暮雪的小脑袋在那儿来回的晃悠着,脸上也是显得有些无语和复杂,林树将双手绕到她的圆润的肩头,轻轻按压着问了一句。
“好你个鬼啊好,姐姐我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好吧!”
撅起嘴巴来白了一眼林树,江暮雪心里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虽说相比起真正的原因来,这个要稍微好上那么一些些,但被人误会成腿脚有问题什么的总感觉还是有些不太对劲儿。
“啧,你要往好处想嘛,以后出去我背着你或者抱着你的话,只要这么想应该就不会感觉那么难为情了诶”
“也就是说,只要你能把这个思维转变过来,以后在外面你也不用顾忌什么了啊,都可以随意使唤我了还不行嘛”
轻轻把她的小脸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林树的话里带着满满的笑意,竟然还真的把江暮雪听的有些心动。
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说以后在外面都可以肆意的找狗男人要求抱着或者背着了?
前提是只要她能把自己给催眠成功的话,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好像还可以接受。
江暮雪薄的跟纸一样的脸皮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太在意别人的视线了,看法倒是无所谓,但只要觉得可能会有很多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就会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尤其是在这种和林树的亲昵上,总感觉在外面做点儿什么不同寻常的就会别人注意到,毕竟他们都正常的走着,突然看见个背着或者抱在一起的两人,多多少少还是会瞥上一眼的。
所以羞意再加上紧张,难免就会感觉有些羞耻,哪怕其实大多数人并不会太过于在意他们。
一但没了外人,比如在家里的时候,能明显看出来江暮雪是放开了不少的,在面对林树的时候,要是发生点儿什么的话,大多时间都只是感觉害羞,不会有什么紧张的情绪。
当然...要是有一些过于难以接受的事儿发生,她还是会有些紧张的,就比如那次把沾了水的手指明晃晃的给她看,对于那会儿的江暮雪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