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
只见雷利怀念的看向远方的云海。
“谁都有做出让自己痛苦的决定的时候,老夫当年也面临过无数痛苦的抉择啊。
无论是海贼团的解散,还是罗杰的死亡……。
你知道么,罗杰被处刑的时候,我可是痛苦了很久很久啊。
虽然那是他的决定,虽然他本人本就寿命无多。
但无论如何,那家伙可是老夫的挚友,更是老夫的船长!”
雷利沉思片刻,接着又想起了一个人。
“还有御田,那家伙被凯多斩杀的时候,老夫可是……痛苦了许久啊。
和之国的消息真是太闭塞了啊。
总之,哎,活在世上,谁没有经历痛苦的时候,谁又没有面临抉择的时候呢?
就连我们玄鸟号现在想做的,不也是……让后人和平民们,少面临一些类似的痛苦和选择么?”
说到这里,雷利微微一笑,接着再一次拍了拍多拉格的肩膀。
“我都拍你几次了,哈哈,老头子咯,真是多愁善感咯。
总之,让泽法和你讲吧,那家伙摆脱库洛卡斯了!”
一边说,泽法一边同狼狈走过来的库洛卡斯摆了摆手。
望着摆手的雷利,泽法撇了撇嘴。
“库洛卡斯这家伙下手还真够狠的,他当初真是这么揍罗杰的么?”
“当初,哈哈,当初他比这个可狠多了。”
雷利笑着寒暄一句,接着离开到沙滩椅上悠哉的躺了下来。
泽法则来到多拉格身旁,咧嘴说道。
“真是有意思,当初老夫可想不到,老夫会和海贼打打闹闹,同时也会和你们这种革命军闲聊。
不过,或许这就是高文的魅力吧,呵呵。”
说话间,泽法看向远方的高文,他这时候正在白星的帮助下跃进海里,同拉布玩到了一起。
看着明明被海水泡到虚弱无力,却还在白星和拉布的尾巴上像个球一样玩耍的高文。
泽法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只见他指着高文的身影,满意的笑到。
“你刚刚说,如老夫这种海军的大将,都只是天龙人的一条狗。
但你仔细看看吧,小子,给这种人当狗,怕是要比全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性福吧?
知道么,哪怕一直遵守着来自天龙人和五老星的命令,我们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样的命令是对是错。
对的,我们甘之若饴。
错的,我们能躲就躲。
实在躲不开,我们就只能用自己的办法,尽量让那种命令的伤害变得更小一点。
总之,海军是下位者,我们一直以来,都服从着世界政府。
那么你知道么,我们期待高文那样的五老星,已经太久太久了!”
话音落下,泽法的面容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望着高文,无比认真的说道。
“船长他或许不清楚,又或许清楚,他早已经成了我们海军眼中目前的希望!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这片大海有问题么,你以为我们不想改变目前的大海么。
我们海军方面,和你革命军方面,通通都抱有同样的目的,我们都想改变这个世界。
但很显然,我们的方式并不一样!”
随着谈话愈发深入,泽法的面容愈发严肃,他看向多拉格的眼神愈发危险起来。
“我们想的,是在大海现有格局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保持稳定,同时尽可能稳定的进行改变。
尤其是在有高文这种人出现的时候,我们就更期待了!
而你,你想的并不是大海有多稳定,你就同罗杰那个混账没什么两样,你们恨不得大海不乱起来!
而在这种乱子里,你们革命军要趁机击垮天龙人的存在啊……。”
话音落下,泽法摇了摇头,好笑的说道。
“如果放在以往,呵呵。
那我就算不帮你们,至少也不会帮他们,两不相帮,或者划水,那估计就是我们要做的事了。
毕竟你应该清楚,现在的海军除了萨卡斯基那座火山以外,其他人全都拥有着娴熟的划水技巧。
库赞,呵呵,他早就迷失了。
波鲁萨利诺,这小子比谁都清楚,但越是看的请就越圆滑。
战国,他太难了,他比空多了许多仁慈,又多了许多霸道,这样的人夹在平民和世界政府中间,很难的。
至于卡普,假痴不癫的家伙,大智若愚啊他。
所以你看看,海军里除了萨卡斯基,其他人早就知道该怎么活着了,他们全都有数了。
而到了现在,随着祗园和我相继站到高文背后,他们就更有数了!
所以,多拉格……。”
泽法深沉的看向多拉格的脸,他一字一句的说到。
“我不知道原本的你们,究竟有什么打算。
但我必须告诉你,从玄鸟号组建到如今为止,我们面前已经没有你继续为所欲为的可能了!
就算高文在船上,或者说,正是因为高文在船上,我才要特地告诉你。
天龙人可以消失,世界政府可以改革,但无论是他们的消失还是改革,我们这些玄鸟号的干部,包括海军在内。
我们不会支持除高文以外的任何人!
所以,多拉格,协调好你的革命军,找到你们能在未来拥有的定位吧!
以往我们追捕你的时候,多数保留了两份仁慈,我们的态度是可以抓,但也可以不抓,或者,我们可以抓不到。
你们的许多干部,我们看在眼里,却懒得管。
但从现在,或者从未来开始,当你不再只是挡了加盟国和世界政府的路,而是挡了高文的路。
到那时,多拉格。
我们就这你要分出个生与死了!
等到那时,若我等的刀剑第二次比划在你的脖子上。
那就算你的父亲是我的老友,你也是我的弟子。
我能做的,也只是到你的墓碑前,为你敬一杯祭奠的酒!
!”
话音落下,泽法最后对多拉格点了点头,接着,这老头挑了挑自己的墨镜。
“就说到这了,哈哈,毕竟船长下过命令,接下来是宴会时间。
我这个老头子,摆着老师的身份说了很多不适合宴会的话啊,不要怪我。”
“没,怎么会。”
多拉格轻轻的摇了摇头,接着他探出手,轻轻拥抱了泽法一下。
极为短暂的拥抱之后,多拉格松开泽法,严肃的说道。
“不止不会怪您,我还必须谢谢您,您的话给了我很多思路,泽法老师。”
说完,多拉格沉着脸,主动将酒壶拿了起来。
“真的该好好喝点酒了,不管是我,还是我的同伴。
泽法老师,我今天提的第一杯,敬您吧。”
他抬起酒壶,朝着泽法高高举起,然后大口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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