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这哪里是不好的样子?
倒是两人连夜赶回,催得褚节差点没跟他们翻脸。
他们这会才叫蓬头垢面,毫无精神?
“兄,兄!”正对着院门口的拱拱瞧见了,停下动作,大喊出声。
院中人抬头一瞧,连忙招呼刚回来的两位公子。
“三公子、四公子。”
褚煦煦给了两位小豆丁一个眼神。
他们忙离开秋千架,端了姜汁豆腐花递给两位哥哥:“兄,喝。”
“好喝。”
万年不开口的老五招招居然也说好喝?
说明真的不错。
花连城也温柔笑着:“回来了。这是氲氲做的。快尝尝。”这些时日,她按照氲氲教的动作,吃她给的药,身子大好了许多,已经能出院坐坐,更是如常照顾小六了,气色看着如常。
“谢阿母,谢阿姊。”两人一饮而尽。
好喝!辣中带了一点甜味,豆腐花像蛋羹,入口即化。
这居然是黄豆做的?好神奇的变化。
“阿姊好手艺,可惜我们不住家,没有这般口福。”褚良开口就是夸。
家里的四个公子都一般在臻安郡最富盛名的山月书院学习,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通常两三月能归家一趟。
叔父褚秋重视孩子教育,不得不说也存了避开自己妻子的意思。
生下长子褚季的时候,褚秋还有时间自己用心教育。
可等生下次子褚节,那时他刚掌家,忙得经常不能归家,次子被程蓉带大,便有些不像样子。
而褚煦煦近来只做了豆腐、秋千,定制了衣裳换着穿,哄着褚夏继续卧床,教花连城恢复锻炼操和吃一周疗程。
以及,防着叔母进入朝晖堂。
叔父褚秋还算给力,虽然无法将叔母禁足,但禁止她进朝晖堂,已经算帮了忙。
她等的就是山月书院放学子们归家的时候,不是自己的两个亲弟弟,而是褚节,这个放-荡-子。
叔母程蓉是有很多破绽,但她最大的软肋是这个不成器的次子。
而想让褚节这样的人有把柄,太容易了。
就让他先成为朝晖堂的盾牌。
“提提就爱开玩笑。那就趁回来了多吃点。”褚煦煦笑得很是柔和,殷勤招待两位弟弟用鼎食,“扬扬,提提,都快吃。”
老二武人,褚温,小名扬扬,眼下用得很是畅快。
老三褚良,小名提提,却戒备看了阿姊一眼。
阿姊这个笑容,为什么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待褚良用完美味鼎食,到后院耳房清洗,见着盆里自己的倒影,他明白了:阿姊那般的笑,不就是自己使坏时候的样子?
他们是姊弟,那像不是正常的吗?
不对!不对!
阿姊可是他们这些孩子里,跟阿父的性情最像的人,最是敦厚温柔,什么时候会这样笑?
坏了,在他跟大兄不在的时候,还是出事了。
阿姊她居然变了!
褚温在一旁听见弟弟的大呼小叫,压根不想搭理他。
那可不是变了吗?
阿姊现在变得多漂亮啊!
他又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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