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屹骁迈着急促的步伐,转身离开。
“是!”众多保镖面面相觑后,都长吁一口气。
这惩罚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仁慈了。
“四,四哥!”陶慕苏追上前,“等等我。”
“等你干什么?”陆屹骁呛回去,“等你气死我?”
“……”陶慕苏头皮发麻,“不不是,那您去,去哪里?”
去哪儿?陆屹骁能去哪儿?
去能让他不再盛怒的地方。
只是走着走着,陆屹骁脚步一顿,转过头:
“看紧了你那个弟弟,让他离姜南兮远点!”
“啊?”陶慕苏一头雾水。
然而,四哥不愿多说,陶慕苏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嘴。
只是后花园发生的事,被三楼卧室里的某人看到了。
老太太“啧”了一声,说:
“臭小子又在罚人咯!我听谷老头说屹骁变化很大,这也叫大?”
徐管家在陆家老宅干了40多年了,陆老爷子在世时,他就在,忠心的很。
同时,他也爱打太极,笑着说:“谁还能没点脾气呢?”
“你说屹骁是不是很奇怪?”老太太皱着眉,“我了解这臭小子,没对谁这么关心和在意过。”
“昨天护着姜南兮,今天却护着这个‘one’医圣,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徐管家是个人精,听到老太太这话,一下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试探地问:“老太太是不是想让我跟元皓打探一下?”
终于,老太太展露笑容:
“还是你聪明,谁叫你和元皓那小子关系好?屹骁身边的人嘴严着呢,但是问下姜南兮的事应该不大紧。”
“是。”
……
然而今晚伤心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阮知晚一回阮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见任何人。
“砰砰砰”——
敲门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知晚,知晚你开开门啊。”阮母在门口哭诉。
“知晚,你跟爸爸说发生了什么事?”阮父也很担心,“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才动了心脏手术。”
饶是两人在门口说了很久,阮知晚都不开门,也不说话。
阮母一下哭出声,“女儿啊,你是想要妈妈的命啊!”
终于,房间里的阮知晚开口:“妈,爸,我没事,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了。”
然而……
知女莫若母和父。
阮父、阮母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小声说:“知晚哭过。”
才换了心脏,情绪就不能这么大,否则容易引起身体的排斥反应。
阮父急的不行,他等了好多年才等到的心脏,不能让女儿再出事了!
于是,他说:“打电话叫你侄女晚凝过来,知晚大了、不爱跟我们说,但会跟晚凝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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