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当值的小丫头禀报着,赵氏掀帘进来,看着散着缕头发,满脸恼怒忌恨的看着自己的顾二奶奶,心里打着鼓,曲着膝,一时说不出话来,齐氏忙上前两步,掀起帘子往外看了看,一边往屋里让着两位姨奶奶,一边转头看着顾二奶奶笑着禀报道:
“母亲,父亲新纳的两位姨奶奶过来奉茶了。”
顾二奶奶眨了眨眼睛,看着一前一后款款进来的两位十六七岁、花一般娇美的姑娘,一时呆怔住了。
齐氏忙上前两步,扶着顾二奶奶,看着她,清清晰晰的介绍着:
“母亲,这两个,就是父亲新纳的两位姨奶奶,年前您病着的时候,父亲从人牙子手里,花了五千两银子买来的,听说是专门养出来给人做姨娘的,您看看,这肉皮、这颜色,到底是五千两银子买来的,如今可是父亲的心尖子,捧在手心里的人,要什么给什么的!”
顾二奶奶猛的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齐氏,
“你再说一遍?花了多少银子?买这两个贱货?”
“五千两银子,足足五千两!”
齐氏笑着,重重的说道,顾二奶奶呼吸重了起来,猛的往前窜了两步,抬眼间,正看到两位姨奶奶头上的粉金钢钻和蓝宝簪子,顿时睁大了眼睛,围着两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姨娘转了半圈,突然伸出手,一左一右拔下了两人头上的簪子,举到眼前,对着光,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片刻,转身叫着心腹的大丫头,
“青霞过来,册子呢?过来看看,这是不是我的嫁妆?”
青霞急忙过来,扫了一眼簪子,
“回二奶奶,两支都是您嫁妆里的东西。”
顾二奶奶呼着粗气,一会儿看看手里的簪子,一会儿狠狠的盯着两位姨娘,突然抬起手,利落的一人打了一巴掌,
“贱货!敢偷我的东西!”
两位姨娘趔趄着往后面退了半步,捂着脸,带着哭腔叫了起来,
“什么你的?这明明是老爷赏给我们的!有本事,找老爷说话去!”
顾二奶奶捏着簪子,扑过去扎向两人,
“贱货!我扎烂你的嘴!”
齐氏急急的示意着赵氏,上前抱住顾二奶奶,一边往后拖着她,一边慌张的劝着:
“母亲息怒,母亲千万息怒,您要是敢打了这两位姨奶奶,父亲回来可是不得了!那还得了!母亲可不能再动手,这是父亲的心尖子,动不得,打不得!”
顾二奶奶回手扇了齐氏一巴掌,
“反了天了!他算什么东西,他吃我的,喝我的,还敢用我的银子买姨奶奶了?我打死这两个贱货!”
齐氏趁机松开手,拉着赵氏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扑过去和两位姨奶奶撕打到一块的顾二奶奶,不慌不忙的走到门口,叫着外面的婆子,
“赶紧过来拉开姨奶奶,这也太没有规矩了,竟然跟母亲动起手来!”
等在门口的几个孔武婆子忙奔进来,上前拖住两位姨奶奶,半护着身子,半让顾二奶奶挥手打着两人的脸,顾二奶奶连扇了几十个耳光子,累的喘着粗气,看着脸已经红肿起来的两个姨娘,尖叫着吩咐道:
“给我拖出去打!打死算数!敢偷我的嫁妆……”
旁边的婆子拖着两人往屋外走去,两人恐惧的尖叫着,叫着救命,破口大骂起来,刚拖到院子里,程二爷狂奔进垂花门,直冲进院子,抬脚踢开按着其中一个姨奶奶的婆子,伸手将姨娘扶了起来,几个婆子急忙松开手,往后退到抄手游廊边上垂手立着。
顾二爷心疼万分的看着散乱着头发,两张脸被打的红肿起来、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两个心尖宝贝,恨的跳着脚冲进了正屋,点着还在破口大骂的顾二奶奶,高声怒吼道:
“放你娘的屁!你的嫁妆?你有脸说是你的嫁妆?那是娘留给我的东西!不过借借你的手,就成你的了?你也不照镜子瞧瞧,就你顾家,扫干净家底,能凑出一抬嫁妆?那是爷的!再撒泼放刁,爷休了你个泼妇!”
“你休!你现在就休!你个王八蛋!你娘留给你的东西怎么不给你?那就是我的嫁妆!都是我的!你吃我的!喝我的!都是我的!那是经了官的!你娘给你的!让你娘出来说句话!你倒是让你娘出来说句话!”
程二爷嘴唇抖动着,突然抬手甩了顾二奶奶一巴掌,顾二奶奶脸上顿时鼓起五根指头印记,被打的往后退了两步,呆怔了下就反应了过来,扑上来就和程二爷撕打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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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下午两点左右
昨天一个同事满公司在找谁最机灵,初五来公司接财神,好抢头响!闲大笑不已,想起小时候姥姥说的古意儿,每到过年,姥姥家从不祀财神,姥姥说‘你知道财神是谁?那是比干,就是剜掉心的那个比干!姜子牙能封神,那可是聪明人,让他做财神,他没心哪,啥事也记不住,谁烧香谁没烧他压根记不住!他散财,那是漫手撒的!不用上香!上了也是白上!”